一道道犹如黑色蟒蛇般的烟雾,“簌簌”地从他身体里迅猛窜出,带着一股阴森的劲儿,眨眼间就汇聚、幻化成了一个身形高大、周身缭绕诡异黑芒的黑色无面人。
那黑芒仿若有实质,丝丝缕缕地扭动,看着就让人寒毛直竖。这无面人刚一现身,身形竟好似不受控制一般,“嘶啦”一下从中撕裂开来,瞬间变成了两个,动作快得让人来不及眨眼。
站在一旁的杨吉,此刻的模样要多滑稽有多滑稽,眼睛瞪得跟铜铃一般大,眼眶都快被撑裂了,嘴巴更是夸张地张着,大得真能塞进个成年人的拳头,下巴晃晃悠悠,差点就脱了臼。
他手指颤抖着指向高台,结结巴巴道:“这、这啥玩意儿啊?白教官这是使的啥神通?难不成是仙法不成?”周围的士兵们也好不到哪儿去,一个个跟被施了定身咒似的,呆若木鸡,随后交头接耳声嗡嗡响起,嘈杂中满是震惊与疑惑。
没多会儿,高台就密密麻麻站满了黑色无面人,黑乎乎一片,仿若一片涌动的黑色潮水,汹涌着一股莫名的压迫感,看得众人头皮发麻、脊背发凉。
杨吉咽了口唾沫,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小声嘟囔:“乖乖,这些家伙,浑身透着邪性,看着就不简单呐。”
他深吸一口气,静下心来细细感知,刹那间,一股磅礴雄浑的力量如汹涌浪涛般冲击着他的感知,心中暗惊:“按这推断,这些人,起码都是凝气期中期的境界呐!这儿可有近百人,白教官难不成凭空造出了一百多个凝气期修为的人?这简直天方夜谭!从古至今,谁听闻过这般离奇手段?”
底下的士兵们更是吓得腿肚子直打转,平日里在枪林弹雨中穿梭、见惯了生死血腥的老兵们,此刻后背也不禁发凉,冷汗簌簌地冒了出来。
一小个子新兵牙齿“咯咯”作响,哆哆嗦嗦地拽着旁边老兵的衣角,声音带着哭腔:“班长,这……这是闹鬼了吧?咋凭空冒出这么多怪东西,还没脸!是不是咱冲撞啥了?”
老兵脸色煞白如纸,强装镇定地压低声音:“别瞎说,龙科这地儿本就邪性,指不定是啥机密训练法门,上头的事儿咱少打听,静观其变就是了。”话虽这么说,可老兵攥紧枪杆的手,指节都泛白了,泄露了他心底的紧张。
白寻此时缓缓睁开了眼,那脸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身形晃了几晃,仿若一阵风就能吹倒。
他心里直骂:“奶奶的,为了造这些家伙,差点把体内的乾坤之力给抽干咯,这次可真是拼了老本。
”他咬着牙,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清了清嗓子,扯着嗓子大喊:“十人一组,现在开始自行分队!”声音仿若洪钟,透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在训练场上空轰然回荡。
士兵们哪敢耽搁,平日里严苛训练铸就的纪律性此刻发挥得淋漓尽致,手脚麻利地分起队来,几分钟就分成了九十多个队伍,在训练场上站得整整齐齐,仿若一片肃然的碑林。
白寻手一挥,仿若挥出一道黑色闪电:“去,每人一队,开始训练他们!”那些黑衣人闻声而动,身形如黑色闪电般瞬间窜了出去,速度快到只留下一道道残影,精准地落在各队伍里,仿若训练有素的黑色利箭。
一时间,训练场上炸开了锅。一黑衣人高高跃起,砂锅大的拳头裹挟着呼呼飓风,仿若携着千钧之力,“砰”一声闷响,直接把队伍里一人打飞出去,那人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摔在老远的沙地上,扬起一片尘土,好似引爆了一颗小型炸弹。“上!”其余队员一拥而上,嘶吼着朝那无面人扑去,拳风呼啸、腿影交错,可拳脚打在无面人身上,就跟砸在铁板上似的,震得手臂发麻,不少人虎口都被震裂,鲜血直流。
杨吉看着这场面,眉头皱成个“川”字,眉心都快挤出个疙瘩来,忧心忡忡地对白寻说:“白教官!这会不会闹得太凶了,别出啥岔子啊。这些无面人下手没个轻重,战士们可经不起这么折腾。”
白寻拍了拍他肩膀,手上带着一股沉稳的力道,安抚道:“放心,他们知道轻重的!这些人到了一定时间,就会自动停止,会给士兵们留足休息时间。这儿就交给你了,一个星期后,我再过来。”
说完,身形一闪,仿若融入虚空之中,瞬间消失在了高台之上,只留下一脸错愕的众人。
这边白寻前脚刚走,空荡荡的休息室里,柯雪几女正大眼瞪小眼,无聊得直抠手指,眼神里满是哀怨。慕容柯雪把手里的杂志“啪”地摔在桌上,气呼呼地嚷道:“这叫什么事儿啊,把咱们晾这儿跟坐牢似的,哪都去不了!连根针掉地上都听得见,闷都要闷死个人了。”旁边的小姐妹也跟着附和:“就是就是,白寻这家伙太不靠谱了,早知道不来这鬼地方。本想着跟着出来能潇洒一番,这下可好,净在这干耗着。”
正抱怨得热火朝天,白寻推门进来,满脸堆笑,那笑容要多谄媚有多谄媚:“姑娘们,别气啦,是我不对。都怪我事儿多,把你们晾这儿了。走,我带你们去游乐园玩,当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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