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愣着干啥?还不给长官敬礼?”黄游离声如洪钟,一嗓子吼出,震得屋内空气都跟着颤了颤,把方才那点安静彻底给震破了。那保镖明显一哆嗦,像是被施了定身咒般瞬间僵住,不过眨眼工夫,就反应过来,“啪”地一下,双脚并拢,腰杆挺得笔直,标准军礼敬得干脆利落:“教官好!”动作行云流水,一看就是训练有素。
白寻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自信的弧度,不慌不忙地起身,身姿笔挺,回敬的军礼动作娴熟,透着股子训练打磨出来的利落劲儿,眼神不卑不亢,迎上黄游离的目光:“你好!”
黄游离也不客气,大剌剌地一屁股坐下,沙发都跟着晃了晃。
他目光似有深意,眼睛像探照灯一般朝二楼瞟了瞟,而后微微倾身,压低声问:“白寻,不知道雀雀的父母现在……”脸上满是掩饰不住的期待,眉心微微蹙起,双手不自觉地在膝盖上摩挲,隐隐透着几分焦急。
白寻轻叹了口气,微微摇头,神情凝重又带着几分无奈,缓声道:“黄爷爷,暂时还没有消息,您老先别太着急。这炼化之事急不得,严忠回去才一两天,这会儿估摸还在关键阶段呢,炼化最忌人打扰,稍有差池可就前功尽弃了。一有消息,我保证第一时间通知您!”
黄游离眉头瞬间皱成个“川”字,沟壑纵横的脸上满是落寞与担忧,他缓缓点头,声音里透着一丝疲惫:“嗯嗯,麻烦你了。”身为修真者,他太清楚炼化一旦出岔子意味着什么,那可是形神俱灭啊,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些惨烈画面,脸色愈发阴沉。
白寻见状,上前一步,伸手轻拍黄游离的肩膀,拍得实诚,眼里满是诚恳:“不麻烦!黄爷爷也请放心,那严忠也算是个炼丹强者,在这行浸淫多年,经验老到得很,手艺那是实打实的精湛,相信他一定会成功的!”言语间,对白寻信心满满,仿佛已经瞧见严忠凯旋归来。
两人又唠了会儿龙科的事儿,黄游离才缓缓起身,白寻一路送到门口。瞧着车子扬尘远去,白寻双手插兜,站在门口若有所思,还琢磨着炼化的事儿,一回头,就瞧见黄雀雀像尊小怨妇似的站在楼梯口,小脸垮得都能挂油瓶了,眼眶微红,泫然欲泣。
“爷爷怎么能这样子!”黄雀雀撅着嘴,跺了跺脚,声音带着几分委屈的哭腔,眼眶里泪花直打转。
白寻赶忙上前,双手在空中虚晃,似是想安抚又不知从何下手,急声道:“黄爷爷刚才有急事儿,走得匆忙,所以没来得及和你打招呼!”
黄雀雀却仿若没听见,瞅都不瞅他,扭头就走,高跟鞋跺在地面上,“咚咚”作响,每一步都透着股浓浓的怨气,好似要把地板跺出个窟窿来。白寻挠挠头,一头雾水,满心疑惑,小声嘟囔:“我这是哪儿得罪她了?从早上到现在,一句话都不跟我说,跟吃了火药似的。”
慕容柯雪在一旁看着这场闹剧,双手抱胸,无奈地摇摇头。以往黄雀雀有啥心事,保准第一时间拉着她,小嘴叭叭得像连珠炮,倒豆子似的全说出来,这回可怪了,嘴跟上了锁似的,撬都撬不开。
“柯雪,这雀雀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还是愁眉苦脸的?”白寻眼巴巴地望着慕容柯雪,眼神里满是求助,就差没摇尾巴了。
慕容柯雪两手一摊,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话虽这么说,可瞧见黄雀雀那失魂落魄、楚楚可怜的模样,她心里突然“咯噔”一下,脑海里像放电影似的,快速闪过昨天酒吧的事儿——彼时灯红酒绿,混乱喧嚣,几个小混混找茬,白寻仿若天降神兵般英雄救美,和自己拉扯间,亲密劲儿全落进了黄雀雀眼里。
慕容柯雪瞪大了眼,满脸不可置信地看向白寻,双手不自觉捂住嘴,指尖都微微颤抖。好家伙,难不成雀雀喜欢……这念头一冒出来,就像野草般在心里疯长。
“月月,你这么看着我干啥?”白寻被盯得浑身不自在,往后退了小半步,眼神闪躲。
“没……没什么!”慕容柯雪慌得像只受惊的兔子,身形一闪,逃也似的快步离开,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心乱如麻。要是真这样,往后可咋面对雀雀哟!这闺蜜情分,可别就折在这儿了。
白寻站在原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抬手挠了挠后脑勺,嘀咕着:“今天这都是咋了?一个个的,神经兮兮的!”也跟着走出别墅。
外头,银湖仿若一面巨大的镜子,波光粼粼,细碎的金光跳跃闪烁。别墅群沿着湖边错落有致地分布着,好似一串璀璨的珍珠项链。慕容柯雪的别墅前,湖面开阔得仿若大海,微风轻柔拂过,泛起层层涟漪,像是大自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院子里摆着几张沙滩椅,色彩明艳,黄雀雀、慕容柯雪和谢灵儿都像霜打的茄子般瘫在上面,各怀心事,眉头紧锁,眼神放空,仿若周遭的美景都与她们无关。
慕容柯雪偷瞄黄雀雀,几次嘴唇微张,欲言又止,终究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她心里明镜似的,就算问了,又能咋样?说不定黄雀雀恼羞成怒,两人多年闺蜜情分就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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