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纪宴霄说准了,第二日乌云蔽日,狂风呼啸,一时半会儿是很难停了。庭芜在殿外套马车,连手上打的油纸伞都被吹得东倒西歪,马儿鼻中更是不耐烦地呼哧呼哧喘气儿。他现在倒真想当檐下的鹦鹉,好歹还能睡个回笼觉。但今日得去汴京别院看望废太子。姜姑娘因为假扮安意的原因,是以并非从安乐殿出发,这个时辰应该走了有一会儿了。他赶忙套好马车。“殿下!咱们可以走了!”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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