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变化出乎所有人预料,竟没想到黄皮子还有这一手,徐浪同样没想到,竟还有这一茬。
借着屋里幽暗的光亮,徐浪清楚的看到黄皮子身后冒出一大团气体。
那团烟雾般的气体还未散开,一抹奇臭的味道扑鼻而来,徐浪只感觉呼吸为之一顿,一抹晕眩感升腾,眼花耳鸣,非常难受,有种想要呕吐的恶心之感。
正当他想开门跑出去之时,只见老胡已经蹿出去,外面冷风刚吹进来,徐浪顿时感觉舒服不少。
徐浪心念一动,脑海中忽然产生一个想法,他默默运转体内那股微弱的能量,几乎顷刻之间,那种难受的感觉便已消失。
徐浪再次往前跑出几步,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这一刻,徐浪第一次感觉,原来可以自由呼吸新鲜空气,竟然如此美好。
燕子与画眉同样中招,两人已经跑到屋外,同时抓起一把冰冷的雪抹在脸上,这才感觉舒服了些。
徐浪转头一看,却不见胖子人影,急忙问道:“什么情况,胖子人呢?”
话音刚落,就见胖子从窗户撞了出来,这货估计已经熏得找不到门口了。
仔细一看,胖子那张大脸都被臭屁熏绿了,他根本来不及躲闪,双眼被臭气熏得涕泪横流,那模样叫一个惨。
可即便如此,胖子手里依旧死死抓着黄皮子。
只见胖子一只手死死抓着黄皮子,另一只手抓起雪就往脸上抹,同时破口大骂:“妈了个巴子的,落在老子手里你还想跑?十斤水果糖,就算熏死我也不撒手......”
徐浪听到胖子这话,又好气又好笑,只感觉这混不吝的性格是如此可爱,这特么完全就是一个要钱不要命的愣种!
屋里是不能待了,至少也得通风几分钟散味才行。
画眉又点燃旁边小屋的油灯,生了个火盆驱散寒气,这间小屋根本睡不下这么多人。
再者男女有别,总不能让画眉她们跟两个男人挤在一屋。
至于徐浪,他还是一个孩子,在哪睡都不是问题,老胡和胖子趁机把黄皮子绑了。
几乎所有人都被十斤水果糖迷了眼,完全忘记刚才的事情,胖子更是高兴的手舞足蹈,连画眉都从缸里拿出黄米面的黏豆包,加热之后大方的分给几人充饥。
这可是好东西,平时根本吃不上,也不知道画眉从哪搞来这么多黏豆包。
徐浪只能感叹这个时代太过艰苦,几十年后人们养尊处优,每天不知道要浪费多少食物,要知道食物在这个年代可是命啊。
一粥一饭,当思来处不易:半丝半缕,恒念物力维艰。
在岗子营一些食物就能娶个媳妇,哪里像几十年后,娶个媳妇彩礼钱简直要了老命,更别提车房存款,最后娶个媳妇,结果还是娶了个奶奶供着。
这还不算啥,说不定哪天寻个刺激,还得给诸多同胞头上染点颜色!
更有甚者,都不知道给谁养孩子!
这一类的奇葩事情,徐浪在信息爆炸的时代,他不知道见过多少。
有些毁三观的事情,即便小说里都不敢那么写,然而却是真实存在。
徐浪一连吃了三个,然后掰了一点豆包扔给黄皮子,可它根本不吃,像一个哀怨神伤的女子,蹲在墙角望着自己身上的绳子,神态说不出的哀伤,水汪汪的大眼睛有泪水流淌。
不知为何,看着黄皮子那般神态,他心底竟然升起一抹愧疚感。
可徐浪瞬间压下这个念头,尤其是其余四人兴正浓,想着十斤水果糖的美好愿景,总不能放了吧。
若是他一个人的猎物,出于对通人性动物的怜悯,或许真有一些可能放掉这只黄皮子。
胖子在一旁看得有趣,笑骂道:“你特么还有脸哭,我代表人民问问你,你究竟偷过人民群众多少只鸡?还特么敢放屁熏我,明天胖爷就把你送到供销社做围脖。”
老胡和燕子顿时大笑,见胖子说的有趣,画眉也忍不住露出一抹笑容,哀伤的氛围瞬间被打破。
这一刻,徐浪忽然感觉,他刚刚似乎被这只黄皮子迷惑了。
徐浪笑道:“小胖同志,你跟这只黄皮子也算志同道合,投之以臭屁,报之以毒气,你们哥俩绝了,一人一兽深夜斗屁,也算是一段佳话了。”
面对徐浪的调侃,胖子刚要出言回怼。
正在这时,小木屋外忽然响起一阵砸门声,其中还掺杂着一种奇怪的声音随之传来,像是哭泣的声音,又好像不是,声音说不出的刺耳。
“我出去看看。”
老胡说完抄起画眉的猎枪推开木门,外面夜幕笼罩,风雪不知何时又开始吹动,诺大的林场空荡荡的,根本没有半个人影,可砸门声如何响起?
看着诺大的林场,徐浪心底不禁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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