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走远了,彩灵忍不住的出声询问:“我看小姐分明对三皇子也有意,为何言语回避呢?”韩璃微笑着看着彩灵,说道:“没有,我现在就希望我身边之人幸福平安。”
韩巧云终于醒了,在下人的搀扶下走到了回府的马车旁。韩璃见状,急忙上前扶住韩巧云,关切地询问:“大姐姐,你这是怎么了?”韩巧云摆了摆手,说道:“放心,我没事。”结果意外扯到了伤口,忍不住的倒吸一口凉气。
马车悠悠地在路上行驶,回到了韩府。韩婉清一身素衣地站在韩府门口,清新脱俗,不染尘埃。
刘姨娘谋害主母,情节严重,按照昭朝例法,被判以斩刑。韩婉清在父亲面前为母亲求情,甚至在父亲的书房前跪上几个时辰。可是官府的判决已下,最终父亲下令韩婉清在府中禁闭一个月。韩婉清最终也未见到母亲的最后一面,却也是不忍让她看到自己母亲被处刑的场面。
见到周夫人下车,韩婉清款步上前,笑容温婉,缓缓说道:“母亲回来了,这么久想必大家也饿了,我特意命人为母亲和各位姐妹准备了茶水和点心。”
周夫人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婉清,你用心了。”韩巧云小心翼翼地从马车上下来,周夫人吩咐:“兰心,快扶你家小姐去休息。”
韩婉清察觉到了异常,开口询问:“大姐姐这是?”周夫人想起二皇子的叮嘱,连忙说道:“你大姐姐不小心摔了一跤,无事,不用担心。”
韩婉清目送周夫人一行人进入内院,唇角温婉的笑意渐渐淡去。方才母亲分明是闪烁其词,而大姐姐下马车时脚步虚浮,哪里是摔伤这么简单。
她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对身边的贴身丫鬟秋棠低声吩咐:“去查查,今日大姐姐到底发生了何事?”
秋棠是刘姨娘在世时特意为韩婉清挑的,办事干净利落,不过半日光景,便已经寻来了消息。
“小姐”,秋棠附在韩婉清的耳边,声音压低:“奴婢打听到,今日大小姐受伤歇息时,二皇子曾前往探望。”
韩婉清指尖微顿,眼中流露出一抹异色:“二皇子?”
她轻轻摸索着手中的茶盏,若有所思。二皇子出身低微,最近才有了些许功绩,得了些当今圣上的宠爱,只是大姐姐不知是何时与二皇子有了交际。”
二皇子府内,穆泽端坐在书房内。修长的手指轻抚泛黄的书页,只是那一页始终没有翻动过,穆泽的脑中不断浮现韩巧云的身影,虽然已经询问过大夫知道她并无大碍,但还是止不住的担心。
歧羽轻唤几声:“殿下,殿下。”穆泽猛然回神,说道:“怎么了?”歧羽回道:“殿下这是怎么了?一直盯着一个地方看。”穆泽回道:“没什么,南疆特制的疤痕膏可买来了?”歧羽有些难以置信,略带埋怨的说道:“殿下,你才刚命人去买,哪有这么快啊?”
歧羽偷笑,轻声问道:“殿下是不是担心韩小姐?要不要去看望一下韩小姐?”穆泽眨了眨眼睛,回道:“她因我而受伤,我理应前往,只是此事不易声张,我又不好贸然登门。”
歧羽建议道:“不如晚上趁着没人将疤痕膏送给韩大小姐?”穆泽叹了口气,说道:“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姑娘看上你,这跟晚上执行任务不同,她是未出阁的女子,晚上出现在她的闺房附近,有损她的清誉。”
穆泽低头看到了衣服底部蹴鞠比赛粘上的杂草,突然,他想到了个主意。“歧羽,为我准备一身进宫的衣裳。”“进宫,现在吗?”,歧羽虽然不明白,但依旧立马去准备衣裳。
暮春时节,太和殿檐角的铜铃被东风吹得轻响,二皇子穆泽身着月白锦袍,立在丹墀下静候宣召。他指尖摩挲着腰间羊脂玉坠,眼尾余光瞥见阶下新绽的紫玉兰,嘴角微扬。
“宣二皇子觐见。”
鎏金屏风后,皇帝昭明帝正拨弄着紫檀佛珠,明黄御袍上的龙纹在烛火下泛着温润光泽。穆泽踏入殿内,墨发束以鎏金冠,伏地叩首时,袖中隐约透出松烟墨香:“儿臣参见父皇,愿吾皇圣体安康。”
“免礼。”皇帝摆了摆手,总算好好看了看自己这个多年没有关注过的儿子,“”不知你突然前往所为何事?”
穆泽起身时带上了恭谨的笑容:“回父皇,今日蹴鞠比赛许多人立下了功劳,儿臣身为陛下的孩子,是应该做的。只是其他人,儿臣思来想去,觉得应该有些赏赐,以此鼓励昭朝子民为国奋斗。”
他话音未落,皇帝手中的佛珠一顿,问道:“哦?不知你口中所说的其他人是指?”穆泽眼眸微亮,恭敬地回道:“禀陛下,此次蹴鞠比赛韩家三小姐韩璃挺身而出,并且于赛场上力挽狂澜,此份勇气实在是值得嘉奖,希望更多的子民能够拥有这份勇气。”
昭明帝略加思索后,点了点头,说道:“如此也好,就由你来负责此次赏赐。”穆泽心中欣喜,忙跪下说道:“儿臣谢过父皇!”
穆泽正要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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