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债,对方派人送信过来了,现在邱叔一家正在城寨挨家挨户借钱凑给她呢。”
陈松吸了一口烟,拍了拍我的肩膀,调侃道:“你这么关心,不会心里还念着她吧?”
“一时半会解释不清。”
我对陈松敷衍一句,朝着邱家的方向跑去。
陈松见我态度紧迫,也收起玩笑心态跟了过来。
家门口,我看到邱叔手里攥着一沓零钱,愁容满面,我爸和爷爷也围坐在他家门前。
“当年老子跟板垣师团那群鬼子在炮火中打了五十多天都没怂过,妈拉个巴子的,今天还能被一群小王八羔子给欺负了?”
我爷爷抄着一口多年未变的东北口音,冲我爸瞪起眼睛:“二儿,去把我床底下的枪拿出来,我管他什么福义兴,欺负到老子头上都给他妈的突突了!”
这就是我爷爷,尽管以是七十岁的高龄,脾气依旧火爆非常。
“老爸,现在社会不一样了,要我看还是报警吧。”我爸劝说道。
“邱叔,我能看看那封信吗?”
父亲劝说爷爷时,我走到一脸惆怅的邱叔面前,冲他伸出手。
“是小柏回来了。”他勉强对我挤出一抹笑容,将信封递给了我。
打开信封,上面的内容很简单:你女儿欠我三万块,三日内送到屯门148号,否则送她去东南亚做妓女。
落款,福义兴宋斌。
“钱不用再凑了,邱叔,你借街坊的钱都还了去吧,这事儿我来办。”我将信封揣进口袋中,面色严肃的说。
信上内容是欠款三万,当初宋斌在医院开口才只有两万块。
而且,我想薇姐能落在他们手里,多半是拿钱去帮我和解才被扣下。
薇姐手里有钱,如今又平添出三万多的账,很明显对方就是在敲诈勒索,即便这三万拿过去了,对方也绝不可能罢休。
用钱永远都喂不饱这群贪婪的鬼。
“别在这添乱。”我爸冲我瞪着眼睛,说。
“薇姐是为了救我才落到了社团的手里,这件事因我而起,就该我来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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