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我率先踏进歌舞厅,并没有急于去清场闹事,而是装出一副客人的悠闲自得。
歌舞厅的生意很是火爆,客人们把酒言欢,笑得格外灿烂。
舞池里,穿着光鲜的男人和打扮性感的女人勾肩搭背,跳着当时最流行的的士高。
‘动次打次,动次打次...’
在那种极度有渲染力的舞曲之下,我也情不自禁的边走边晃头。
“喂,靓仔。”
走到歌舞厅的中心位置,我将手臂搭在一名服务人员的肩膀上,笑着问:“你们右哥在不在啊?”
“你找右哥什么事?”
他警惕的打量着我,问道。
“我是沙田区福义兴的红棍,是大佬叫我过来找右哥取东西。”我一本正经的胡言乱语。
出门混,身份都是自己给的,我和他们萍水相逢,他们又怎能知道我什么身份。
“哦,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跟右哥说一声。”
对方的警惕性很高,他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迈步朝着里面走去。
而我当然不能傻傻的站在原地等。
他容易忽悠,但是快腿右未必会信。
避免提前打草惊蛇,给足他们准备时间,我带着人也跟了上去。
‘咚咚咚...’
“右哥,有个自称沙田区福义兴的红棍找你,说是.....”
“滚滚滚,没看到老子忙着呢吗?”
“啊...”
那名小弟刚进门,话还没讲完便被快腿右骂了出来,里面隐隐约约中传出女人的娇嗔。
“右哥他在忙,要不你们等一会儿吧。”小弟连忙退了出来,跟我解释。
“没关系,我进去同他讲。”
说着,我准备绕开他走向那间狭小的办公室。
“不行,右哥说了...”
“滚!”
他还要阻拦,被我薅住衣领推到了一边。
“丢雷老母,不是告诉你....”
听到办公室的门再度被人打开,正骑在妖艳女人身上奋力的快腿右,背对着我们,准备破口大骂。
可他的骂声还未结束,我身后的弟兄们已经纷纷抽出砍刀,将快腿右团团围住。
他吓得一个哆嗦,顾不得正在进行的激情,背部紧紧靠着沙发,眼中充满恐惧。
“快腿右,眼光不错嘛,女人这么靓。”
我的目光扫了一眼沙发上惊魂未定,大片春光外泄的妖艳女人,调侃一句。
“你们是谁?”快腿右警惕问道。
“你的人都跑到老子地盘收保护费了,居然还有脸问老子是谁!”我走到他面前,抬手一耳光抽在了他的脸上。
‘啪’
一声脆响下,他的脸浮现出一个火红的巴掌印。
“扑街,都把刀放下,不然砍死你们!”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一声喧嚣,闻声而来的福义兴成员将门口堵住。
这一切,都在我意料之中。
我没有回头去看,一手薅住了快腿右的头发,让他的下巴扬起,另一手上的尖刀架在他的脖颈上。
眼神时刻警惕着快腿右。
要知道,他可是福义兴的红棍,虽说我们这些小社团的红棍和双花红棍没有14K,新义安的含金量高。
但能坐上红棍的位置,也都是社团中最能打的练家子。
“叫你的人滚出去!”
听着身后传来的叫骂和对峙,我冷厉的目光直视快腿右,呵道。
可他却无动于衷。
见状,我手掌用力,锋利的刀刃在他的脖颈上划出了一道血口:“老子说话,你没听见吗?”
“都出去吧。”
直到鲜血流淌至他的锁骨,他才下达了命令。
有了快腿右的吩咐,那些人不情不愿的还是退出了房间。
“说说吧,你们水房想怎么办?”
快腿右已经不再是最初的惶恐,他故作平静的问。
“简单,我这个人一贯喜欢以和为贵,把从我们地盘收的保护费退回来就行,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我淡淡的道。
这就是我这次过来的目的。
虽说我有能力在这里弄残快腿右,但我不会那么做。
倒不是说我这个人心慈手软,只是这里是福义兴的地盘,我们就十几个弟兄,一旦把事情搞大,我们也出不去这个屋!
“就这么简单?”
他有点不信我会这么好说话,眉头轻皱。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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