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
想到这里，张氏眼神又柔和了几分，褪下手中的镯子套在妙兰的手腕上。
眼神却是飘向了书房方向，叹了口气，心中暗道：惟愿吾儿愚且鲁，无灾无难到公卿。
家里就剩下这一根独苗苗了。
有容端着茶进了书房中，顺便帮着顾龙川揉捏着肩头。
“四郎，我感觉你今天怎么不一样了？”
顾龙川道：“怎么不一样了？”
有容想了想，“红玉姐和颜竹都说你今天不一样了。”
“以前你若翩翩少年郎，但是我们都感觉有些锋芒。”
“现在呢？”顾龙川反问。
苏有容接着说道：“现在，四郎还是风度翩翩，但是我们没有感觉到一点锋芒。”
“都说君子如玉，温文尔雅。”
“陌生人如玉，君子世无双。”
“我们感觉更加亲近了。”
对此，顾龙川自然明白是什么原因。
今早自己修为突破抱丹劲，经过全身气血洗礼，脱胎换骨，身体犹如小说中的先天之体一般。
浑身的气血精华，精、气、神，武者锋芒早已收缩进了丹田，让人一眼看去便感觉亲近，如玉春风。
在这之前，自己身上的气势如刀如枪，现如今身上的气势如同流水，温润万物。
若不是有特别手段查探，那他就是个长得稍微出色的少年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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