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硬气,怎么不在战事中就把自己拼掉,既然偷生,又为何不去南方暖和些的地方生活。”
老汉抬起手展示出了自己右手上深及经脉的伤痕,又敲了敲自己干瘪的胸膛,扒开前襟的手被刘盈止住。
“我懂了,拼过了,没拼赢。”
老汉说起故事如同在唱歌,又如同在哭诉,“家里的父母死了,妻子和弟弟妹妹沦为了别人的奴隶,小妹如今又不知道在战争中损失在了哪里?至少作为奴隶还有机会在赶场时远远望上一面,若是离了这里,倒还不如死了轻松。”
刘盈听着,微微眯起了眼睛,望向张良,“你有老婆吗?”
张良笑了笑,“有女朋友,还没走到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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