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颂走出宫门,上到轿子里时,眼泪已经干了。在这张布满风霜、沟壑纵横的脸庞之上,已然只有风雨飘摇里闯荡多年下来积就的沉稳和内敛。经过靳氏那样一番大闹,京城中人早知今日出了大事,严述和靳家分别被处置的消息,在锦衣司押送去大狱之后,显然也已经传了开来。隔着薄薄的车壁,路人高谈阔论的声音不绝于耳。他闭上眼睛,悠长地吐出了一口气。“传话回府,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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