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刘海中心里满是不满。
“陈瑾,这么冷的天,全院子的人都为了你家的事聚在这里开会,你就摆出这样的态度?”
三大爷阎埠贵,也沉不住气了。
“小瑾,先别把话说得那么绝对,你也念过高中的,先让你一大爷把话说完。
这种事情按照人之常情和道理来说,都应该好好宴请一番,这样才能安葬逝者。”
周围住户外交交头接耳,都说陈瑾不懂礼貌。
陈瑾咬紧牙关,暗自思量,果然是畜生都听不懂人话。
随后,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扭头看向三位大爷,严厉地说。
“我爷爷为人还可以,刚刚入土为安。
你们就开始盘算在我家捞点好处,是不是太过分了?”
“别跟我扯什么规矩礼数,安葬守灵这些都是我的事。
说了半天,其实就是想蹭顿饭吃,我再说一遍,想让我设宴款待你们,门都没有。”
“如果真想吃饭席,看你们年纪,也差不多到那个份上了。
不如自己商量着,为自己办一场丧事吧?”
特别是最后一句话,配上陈瑾那看上去极其瘦弱的身体。
顿时让三位大爷感觉,再开口多言,恐怕真的会惹来恶鬼索命。
有了这样的顾虑之后,他们都感到头皮发麻,不敢再说话。
他们意识到,今天这事估计是要黄了。
然而,就有那么一些人看不清楚形势,非要往枪口上撞。
贾张氏一家五口,再加上秦淮茹腹中的孩子,这么多人口,仅靠贾东旭的工资勉强度日。
贾东旭在易中海手下熬了三年,前不久才转正成为一级钳工,每月挣33块钱。
生活拮据,吃了上顿没下顿。
因此,贾家人对于陈瑾家这次的宴席,非常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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