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呼啸着,从敞开的贾家门窗灌进来。
秦淮茹和小当虽然多穿了几件衣物,仍然冻得瑟瑟发抖。
因为他们家里所有的干净被子,都被裹在了贾张氏身上。
听着贾张氏的责备,秦淮茹含泪辩解,“妈,我心里也疼啊!
可你这事做得太过分了,万一棒梗被送进少年管教所怎么办呢?”
贾张氏气得瞪圆了眼睛,“我不信了,这院子里哪个胆敢举报我孙子!”
秦淮茹低声反驳,“那是因为没人愿意跟您计较。”
“你说什么呢?”
“没说什么,妈,我和小当去找找棒梗吧!”
秦淮茹牵着小当刚走到门口,就看见棒梗脸色惊恐、跌跌撞撞地冲了回来。
像是在逃避某个令他害怕的怪物。
秦淮茹还没来得及询问发生了什么事,只见棒梗抬起头,愤怒地朝她啐了一口唾沫。
“呸!都怪你,全是你的错!”
说完,棒梗放声痛哭,头也不回地奔逃而去。
秦淮茹还处在震惊之中,贾张氏立刻大声疾呼。
“快去看看那孩子到底怎么了,作孽啊!作孽啊!”
然而,此刻的棒梗已经被困在幻境之中,逃跑的速度太快了。
等秦淮茹追出去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婆媳俩立即召集全家,出门寻找棒梗。
但是直到天黑,当家里的男人们下班回家,依然没有找到棒梗的踪影。
听到贾张氏的话,贾东旭怒不可遏,当着众人的面,一把将秦淮茹扇倒在地。
目睹这一场景,在场的人都认为,秦淮茹嫁入贾家实在是可怜。
不过,并没有人注意到,平日总是帮助秦淮茹的那个傻柱……
红星轧钢厂内,杨厂长正在与几位领导共进晚餐。
他们特意安排了一个局,让何雨柱留下来做晚饭。
何雨柱送上了一盘麻婆豆腐,杨厂长拉住傻柱,向大家介绍道。
“各位,这位就是我们厂的大厨何师傅,他做的菜绝对是独一无二的美味。”
接着,他示意旁边的刘岚给傻柱倒酒。
五分钟过后,何雨柱晃晃悠悠地回到后厨,人已经有了些醉意。
“马华,你快去把冷藏库里面那只冻了一半的猪,给我提上来。”
“今天非得给你们杨厂长,露一手硬菜不可!”
他一边念叨着,一边环顾四周,忽然笑出声来。
“瞧我这记性,这都这么晚了,大家都回家了吧!唉,我自己来吧!”
于是他打开了冷藏库门,看到那一团冻得结实的猪肉,何雨柱伸出手猛地拽了出来。
“哟呵,这猪还真的挺沉呢!”
接着,他费劲巴拉地把这只猪抬到了切菜板上,此时的何雨柱已是满头大汗。
“行了,接下来就做道回锅肉!”
他握紧手中的刀,下一秒,手起刀落,只听见一声闷响。
然而,“猪头”却扑通一下掉到了地上。
何雨柱瞪大眼睛嘀咕道,“真是喝多了,连个猪头都拿不牢了。”
说着,他俯身打算把“猪头”捡起来。
可是,当他看清地上的东西,何雨柱惊呆了。
原来那个“猪头”的脖子部位,正缓缓向外渗血。
何雨柱使劲揉了揉眼睛,再看切菜板,那里血迹斑斑。
瞬间,酒精带来的醉意全消散了。
案板上,蜷缩着一个被冻成了冰疙瘩的孩子身躯。
而地上,那是棒梗的头颅!
何雨柱已不清楚,自己是怎么站起身来的。
愣了一会儿,他满脑子都是自己杀害棒梗的画面。
思绪纷乱中,何雨柱抓起桌上的整瓶料酒一饮而尽。
随后,他一手提着棒梗的脑袋,一手拽着棒梗的身体,朝四合院的方向走去。
途径护城河边时,何雨柱远远听到四合院里家家户户举着手电筒呼喊棒梗的声音。
就在那一刻,何雨柱原本想将棒梗带回好好安葬的想法,瞬间烟消云散。
两手颤抖不已的他,扔掉了两个重重的物体入水。
咽了口唾沫,稍作冷静的何雨柱,赶忙朝着四九城熟悉的胡同跑去。
他必须在大家尚未察觉之前返回四合院,摆脱所有嫌疑。
然而,何雨柱并不知晓在他离去之后,陈瑾悄然出现在了刚才他抛尸之地。
陈瑾怀中抱着熟睡的小陈颖,虽然他认为棒梗之死并无惋惜之处。
但望着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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