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一紧。
何雨柱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陈瑾,你昨天没参加全院大会,这儿可没给你留位置。”
其他的人也都紧张兮兮地盯着陈瑾,生怕他会撒泼打诨,跑来抢饭吃。
陈瑾听了之后,只是摇了摇头笑笑,便带着修玻璃的师傅走向了后院。
明明是在办丧事,但从这些人的脸上却丝毫看不出悲伤之情。
两位聋老太太生前是最亲近的人,易中海和何雨柱鼓捣着操办了这场宴席。
不知是出于面子考虑,还是真心悲痛?
尽管陈瑾并没有回答,但他脸上那带有嘲讽意味的笑容,让何雨柱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
他放下盘子,皱起了眉头。
何雨柱随即朝陈瑾大声喝斥,“陈瑾,你是什么意思!”
然而,结果很明显,陈瑾仍然没有回应。
就好比拳头打在了棉花上,让人憋屈得肝都颤抖起来。
何雨柱握紧拳头,想到今天易中海的叮嘱,他强压住一口气,再次忍了下来。
后院里,回想起刚才看到的那一幕疯狂景象。
修理玻璃的王师傅不禁感慨地问,“小陈同志,你们院子里,这是挂着白布在办喜事吗?”
陈瑾停顿了一下,随后笑着点了点头,王师傅概括得恰如其分。
聋老太太被烧死,对于这个大院里的每一个人来说,就如同挂着白布办喜事一般。
就在这时候,陈颖蹦蹦跳跳地走了回来。
“哥哥,颖儿回来啦!”
刚听见她的声音,一个小身影便径直扑进了陈瑾的怀抱。
陈瑾轻轻摸了摸陈颖的头,“乖,哥哥在外面帮王师傅修玻璃呢!你先进去学习吧!
等会儿,哥哥给你做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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