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柏松点头。陆笙笙立刻从笔筒里拿出一支黑色墨水笔在上面写下一串相同的数字。生怕自己晚一秒他都会后悔。顾柏松见她这般痛快好奇的抬头看了一眼，只见每一个格子里都写满了数字，也就是——九百九十九亿……顾柏松怀疑九百九十九亿是支票的上限，但绝对不是她的上限。陆笙笙亮晶晶的眼神看着他，甚至殷勤的叫了一声，“爸爸，您看……”顾柏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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