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洗了手,满脸笑容地看着三大妈。
“那还用说,论起动脑筋,在这个院子里谁也比不过我。”
“把它们收起来吧,明天腌成萝卜干,这样能多吃上几天呢!”
三大妈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没错没错,就是得靠你。”
这时候,老二阎解放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爸,你这两个萝卜今晚上能不能让我妈炒个菜啊?”
“家里咸菜都有好几个月的存货了,别再腌了吧?”
正喝茶的阎埠贵一听这话,放下茶碗就不高兴了。
“你这臭小子懂啥?吃不穷穿不穷,计划不到就会穷!”
“做人要学会精打细算,才能细水长流。”
阎解放听到父亲这句话已经不下几百遍了。
“爸,我们家也不能老吃咸菜丝啊!”
“偶尔换个口味也是可以的嘛。”
阎埠贵察觉到老二的话带有些许抱怨。
但他并不生气。
毕竟这几个孩子哪天不抱怨几句呢?
阎埠贵推了推黑框眼镜回答道:
“你看你这小子是不是又忘了前两年自然灾害的事儿了?”
“外面有多少人饿死了?你怎么把你现在吃的饭都忘记了?”
“如果不是老子我会打算、会节省,你们兄妹四个人能好好地站在这儿吗?”
三大妈赶忙给阎解放使了个眼色:
“解放,快去拿些柴火,过来帮我烧稀饭蒸窝头。”
阎解放明白自己和老爸辩论不过。
便不再言语,利索地跟着老妈去做家务了……
随着夜幕降临。
轧钢厂的工人们陆陆续续下班回家。
此时,阎埠贵教育完儿子。
如往常一样站在大门口开始他风雨无阻的打招呼。
“老刘回来啦。”
“唉!老阎,今天下雪了,我没买什么东西。”
刘海忠搓了搓手,笑着朝后院走去。
阎埠贵摇头叹气。
“嗨,傻柱你也回来啦。”
傻柱语气不佳地说:
“三大爷,您今天估计又是两手空空吧?”
“我看大家都没买东西回来,您也没捞着什么便宜。”
傻柱倚仗着大爷易中海的支持,边说着边径直走过。
“你这小孩说的是什么话?”
离开十来米远的傻柱又补了一句:
“实话!”
“你……”
阎埠贵刚要反驳。
“三大爷,三大爷,来来来,抽根烟。”
“钓鱼的人都知道不能空军。”
“抽我的这支烟,也算是今天没白冻一场!”
阎埠贵接过许大茂递来的烟。
“这院子里的年轻人啊,还是大茂会做事。”
“不像有些人……不提了,回家吃饭吧。”
许大茂看着阎埠贵离去的背影,心里琢磨着。
“人家说的也没冤枉你啊!”
……
棒梗在外面玩疯了,回到家中第一句话便是:
“妈,饭做好了吗?”
厨房里,秦淮茹头裹着毛巾,手里拿着窝头,答道:
“马上就好,你先去洗手。”
这时,贾张氏满脸悲伤地抱着槐花走过来。
“动作快点,别磨磨蹭蹭像个蜗牛似的。”
“做饭的又不止你一个人,你看三大妈和孙瘸子的媳妇,哪个不比你手脚麻利?”
“别整天哭哭啼啼的,我儿子就是因为你的泪水给克死的!”
“唉,我也知道我没闲着,你就再等等吧。”
秦淮茹一边应答,眼角却不由得滑下泪珠。
她赶忙用衣袖擦拭掉,生怕被贾张婆看见。
贾东旭去世时,槐花还有一个月左右就要出生了。
原本生活就已经很艰难。
接着贾东旭遭遇意外。
这让家庭状况更是雪上加霜。
再加上一位好吃懒做的婆婆……
如今,槐花已经有三个月大了。
秦淮茹总算能够出去做工了。
但愿今后的日子能稍微好过一些吧!
此刻,大院里的各家各户都在谈论李洪光搬进院子的事情。
而当事人李洪光此刻正躲在他的空间里洗澡呢!
洗了一个灵河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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