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似乎,认识我很久了。
直接命令我把国内抗击僵尸的救命针剂交给她。
我没告诉过任何人关于针剂的事情!
3年前,从我离开阿尔泰新科研城时,守卫团长塞给我一支试验用解毒针剂。
那是不成熟配比,只为万一旅途中遭遇僵尸,能够存活。
我知道是测试用药,毒性不确定,没有对任何人讲过,为什么贝姨会知道?”
静玄以质问目光盯着查韦斯。
带着歉意,查韦斯苦笑,连忙摆动双手,向静玄解释,
“我被贝姨控制,有些讲过的话不记得了。
你千万别认为我出卖了你。
你的一些小心思彭涛能够读得懂。
包括你对歌舞团俄罗斯姑娘的相思,他也知道。
但我的确忘记了对贝姨讲过些什么。
并不是有意伤害你。”
苗晓琳一拍脑门,失望,
“查韦斯啊,如果在战场,你已经第一个变成叛徒了。
你把我出卖给贝姨,医治她的半身不遂偏瘫。
问题是,我把她治好了,她恢复了能力,会对人类做出什么坏事来吗?”
查韦斯惊呆,一脸愧疚。
正待深入盘问查韦斯,泰勒中尉来访。
苗晓琳挥挥手,示意查韦斯和静玄离开,平静了一下心情,与泰勒中尉交谈。
泰勒中尉严肃对苗晓琳讲,
“感谢你给予卫士心理支援,当年,斯大林格勒战役中,许多士兵承受不住压力自残。
也感谢你在埃博拉疫情期间把我手下一半士兵救活。
如果,不是你医术神奇,我早已被烧掉了。
说实话,我,连同大部分手下,都自认为是部队逃兵,被抓回会遭枪毙的战犯。
是你的箴言‘凡受过帮助的人,都有义务去帮助其他人’鼓舞了我们。
我们以‘骑士’或者中华文明中‘侠客’身份自居,冒死为人们维持防御。
这些天,我们一直在探讨、思索……,
生命,需要维持尊严。
男人,可以物理上被消灭,但内心绝不能被打败。
有时候,明知宿命难逃,却依然要行动。
如果,一名战士生命中只剩下最后24小时,该如何度过在世间最后的时光?”
苗晓琳震惊,勉强压制内心恐惧与不安,无奈回复,
“我知道你们持续高强度工作,一直处于极限心理状态。
千万要理智思考,不要被内心的焦虑不安影响工作状态。
要重构负面情绪,把压力转变为动力。
你在所有士兵中军衔最高,需要为卫士们做行动表率。
职能,必须战胜个人情感。
个体心理韧性、社会支持、军官领导力等因素直接影响被围困士兵心理问题严重程度。
指挥官的悲观表现,会影响所有卫士士气。
针对你的问题,从旁观者角度,建议把工作完全放下一段时间,给自己放一个短假。
按优先级综合评估处理一下生活愿望,之后,再返岗工作。
没有人拥有预言能力,可以精准预测自己生命什么时候结束。
请乐观看待战争局势,不要因胡思乱想影响判断能力,要坚定信念。”
泰勒中尉苦笑,礼貌感谢了苗晓琳的宽慰,带着失望离开。
晚间,查韦斯和彭涛来找苗晓琳,告知坏消息,
“今天工作中,我们接待了所有三名中士和斯丹德上士,他们都问过同一问题:
如果,战士只能活24小时,他生命最后阶段如何度过?”
苗晓琳意识到问题严重,要二人外出寻访,确定所有士官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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