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孙教授现在咋办啊?!”
余大嘴又一惊一乍的喊了一声,神色变得急切,看向我和楚秀,道:“这破船现在开不走,孙教授一个人什么救命的东西都没有,咱们要是不去救他,这不完犊子了吗?!”
“我们都自身难保了,还想着救孙教授?!”
楚秀冷静的看着他,皱眉道:“孙教授突然跑向大海的举动,本来就很古怪,而且他平时经验那么老道的一个人,不可能会把自己置身于险地之中,他肯定有自己的打算,不一定真的是去跳海了!”
闻言,余大嘴顿了顿,皱眉道:“你的意思是,孙教授还有别的原因?!”
“我只是猜测,但不确定。”
楚秀摇了摇头,神色冷静地看着我和余大嘴,道:“这一次出海遇到的事儿都太古怪了!咱们现在就都好好想想,从孙教授这一次通知我们下南洋考古之后,期间都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闻言,我和余大嘴都不在吭声,各自在脑海里面思索着,关于目前这件事情的所有细节。
各自一边想着,一边说出自己的想法,提出不对劲的地方。
前期我们捋了一遍,都觉得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直到租渔船出海后的一些事情,让我们隐隐约约就有些不对劲了。
尤其是我们上船之后,胡哥等人就已经在船上这件事情,余大嘴和楚秀两人的想法,几乎与我如出一辙。
我们都有些怀疑,这艘渔船就是被故意安排的,但就是不敢确定,到底是不是孙教授安排的。
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或许我们就能够搞清楚,这一趟出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先别纠结这个问题,再想想!”
楚秀沉着冷静的看着我和余大嘴,开口说道。
我抿嘴点头,想了想道:“赶阴潮的时候,我从海里面出来这件事情,你们还记得么?”
“嗯?!对啊,你为啥掉进海里面去了?”
余大嘴道:“我之前就想问你来着,结果那帮海耗子就动手了,也就一直都没有找个机会问问。”
“我遇到了一个小鬼……”
我看着二人,将遇到小鬼的遭遇讲述了出来,并且将救了我一命的那块佛牌拿出,递给了他们,又道:“当时要不是这个东西救了我一命,我恐怕现在都不知道在哪儿了!”
两人的目光落在我手中的佛牌上面,余大嘴拿在手中仔细的研究了一下,结果佛牌的一角突然渗出了一股殷红的液体!
余大嘴一愣,忙把佛牌递给了我,诧异道:“这不是正牌吗?咋会流血了?!”
我也很是诧异,翻转佛牌看了看,却发现这佛牌竟然从中间裂开,漏出了里面一截惨白的骨节!
“这不是我送给你的那一枚正牌!”
楚秀神色一凛,道:“正牌之中没有骨骇,而且这上面的花纹,也与之前我送你的完全不同,我当时还专门请阿赞在这上面,刻印了你的名字,这上面也没有了!这是一枚阴牌!”
“阴牌?!”
我和余大嘴同时惊呼。
泰国佛牌分为正阴两种,其中正牌为正儿八经的泰国阿赞所制作,所用的材料,也都是正经的东西。长久佩戴能够纳福驱邪,而且没有任何反噬的效果。
阴牌则为泰国黑袍阿赞所做,这些人基本上都是一些寺庙内逐出寺门的心思歹毒之人。
他们所用的材料,几乎都是一些煞气旺盛,怨念极重的婴孩骨骇,效果比正牌来的迅速,但必须要每日以佩戴者的鲜血供奉,而且极容易对佩戴者造成反噬,轻则妻离子散,重则家破人亡!
我随身携带的佛牌手链,自楚秀送给我后,就一直都没有取下来过,在甲板上的时候,我还曾无聊的时候把玩了一阵,怎么可能就突然变成了阴牌?!
卧舱内,气氛陷入了沉寂。
我和余大嘴面面相觑,各自的眼神之中,都充满了震惊和不解。
楚秀一直在皱眉紧盯手中流血的佛牌,许久后抬头,将其握在手中,对我说道:“东西我先拿着,等上岸后,再去找那个卖家,看是什么情况!”
“你怀疑这东西被做了手脚?”我皱眉道。
“这东西比我之前给你的时候,少了一圈!”楚秀冷声道。
“你的意思是,这是一块外面包了一层所谓的正牌,其实内核是阴牌的佛牌?!”余大嘴诧异道。
楚秀冷眼点点头,将流血的佛牌包好放进了口袋,道:“这件事情我回去之后再处理,咱们继续复盘其他的事情!”
我见她如此,也只好不再多说其他。
……
继续复盘后,我们三个人将重点放在了孙教授的举动,以及胡哥等人的言行和目的上面。
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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