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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人君子—珍视之(1) (2/3)

起,本以为会和以前一样被拒绝,不想,这次不同了。

“好。”

慕容岚放下书卷,将外袍褪去了小跑跑进,马文才意外的上下打量他,那眼神就好像是把“不自量力”四个字写在了脸上,不屑傲慢的神情大家也是司空见惯的,但谁让马文才蹴鞠踢的足够好呢。

“今天是吹了什么风。”

王蓝田小声喊了一句,他面上是不遮掩的嫌弃,摇头晃脑的对着慕容岚:“我说慕容公子,你会蹴鞠吗?”

“诶,别想多了。”

他摆了摆手:“本公子只是怀疑,从前慕容公子你从来不和我们一起蹴鞠,再三邀请也是各种拒绝,况且…你成日除了捧书卷,就是弹琴的,而这蹴鞠比的是耐力。”

明言就是:你这弱不禁风的书呆子,学人玩什么蹴鞠。

“嗯,人总要尝试不是吗?再说,王公子,你怎会知道在下不会蹴鞠呢?只不过是踢球罢了,不会比旁人差多少。”

慕容岚执意要来当然不会遭拒绝,他的确会踢球,但也只是会踢而已,简单的跟着跑也不费什么力气。

“真是烦人。”

另一边,崔子安发丝凌乱的懒懒靠在椅上,右手盘子里的点心未动,她长叹一声然后正坐起,垂视那桌上的信件无奈的扶额轻摇。

几秒后捏起,悬在了蜡烛上,燃尽后擦拭了数次才出了门。

这才过了几日就要回去,看来老天也觉得这样的游戏自己玩的有些过量了么。

想着,摸了摸别在腰间的短剑,无奈的将那深藏起,换成了骨扇与文人雅士钟爱的玉佩挂饰,站在楼台上垂眸睥睨一众,轻叹声后打开钱袋扬手一挥。

数枚铜钱落地被人围着抢了个精光,他们各个破衣烂衫,面色黄蜡,是这地带多见的贫苦之人。

几个粥棚前排起长长的队伍,人们饿得捂着肚子却也不怨言一句,在瞧见楼台上的人时都纷纷流露出崇敬。

“娘亲,那位哥哥是上天请来救我们的吗?”

“嗯。”

传闻闹瘟疫的极贫之地,那位公子接连来了好几次,次次来到都能让这镇子里的人舒服过上好几月,他不戴面罩不将他们当做牲畜,也不放手让他们自身自灭。

处瘟疫之地不受影响的,那不是神仙还能是什么呢。

大雾渐渐散去,崔子安身着一袭素袍乘着柔风缓缓出现在那对母子面前,他们缩在矮巷角落,捧的粥还飘着热气,男孩手握着半块烧饼呆愣愣的抬头,一束阳光侧打进,不偏不倚照在了他的脸颊上,看的不由赞叹。

“哥哥,你长的真好看。”

软糯的嗓音打破了这沉寂的氛围,一旁的母亲转而要表达歉意,拉起小朋友就要站起身。

“好好吃饭,不然哥哥下月就不来看你了。”

“给他们吃再好的饭也没用,崔公子,我知您善良不忍不问,可那些灾民身上都染了瘟病,您花费再多,这,哎。”

快离了镇子才远远看见个人,巨大的面罩将那人捂的严严实实,但只露出一双眼睛崔子安就已辨认出这老官员。

隔着一大段距离掐着嗓子问候,害怕到连镇门口都不敢迈进,胆怯又贪财的老贪官禀报朝廷的消息闭着眼都能猜出来。

崔子安拂袖,恭维的话入耳后脑袋里不免多生出一丝玩意,视线一沉,他抬眸面露怜悯,微上挑的桃色眼尾恰如夜里的烛火。

“在下只是尽微薄之力,至于瘟疫,在崔某看来兴许过一段日子便会好转了。”

老头打量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又撇了撇镇子里头一群正嬉戏打闹欢快的孩子,眼珠子滴溜溜打转,与手下几人对眼。

“闻大人,天色不晚了,您不如同我们一起—”

闻仲元打断了崔子安的话,从车帘子后头掏出一本来,大方将面罩摘下。

“多谢崔公子好心,但不劳烦了,哈,这本官还有事没办完。”

换摆出一副忧国忧民的愁色向其拱手告别,命车夫开始驾车往镇子里头前行。

崔子安回眸,瞧着进了镇门的马车慢跨上车板,勾唇了然一笑,抬手掀开帘子整个身子入了去才冷下脸来,眼底一抹寒光略过,哪里还见方才那与人悲悯的柔意。

合上眼,脑海里浮现起闻仲元刚刚那贪意难掩的虚伪嘴脸,嗤笑着身子不禁向后靠去,隐隐颤动,手心被掐的通红。

老头自家的小儿子才归了西,还不足半月就上赶着去花楼丢银子,用的还是朝廷予他救人的命钱。

马车留在了山下,崔子安绕过书院正门,独自骑马在一片溪流边停下,长绳绕着高树绑起,自顾自的入了深林,那里光线暗,周遭又被花草树木所遮盖,少有人会注意。

等再出来时,人已经换了一身装扮,宽袖上绣着白鹤与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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