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桀骜风流—马文才 (2/4)

,根本就是骗人!”

一个偏细的声音突然想起,打断了众人,是那个女扮男装的小姑娘。

她穿过人群来到前头,含笑望了眼崔子安,面对夫子的警告和威胁,目光坚定:“出去就出去,没想到声名远播的尼山书院也会骗人。”

闻言众人稍稍皱起眉头,崔子安即是多了分看热闹的心,她本就不是儒生,也从不信儒,她只信自己。

“英台说得对!”

梁山伯大步慢悠悠的走过来,身后还跟着三个女人:“他说的没错。”

“尼山书院向有清名,本是教化人心,培养人才的圣地。”

“没想到夫子,你居然违背圣人之道,重利轻人,嫌贫爱富,就连排个座位都要分束脩多少…”

一大串下来,崔子安或多或少的也就明白了,无非还是这点利益熏心的破事,再正常不过了,只是要是摆在明面上来讲,的确是不大好听、让人难堪,毕竟他们所敬仰的孔夫子可不是个贪恋权贵的。

这山上似乎认识梁山伯,他转过身来,你一言我一语说个没完,崔子安是彻底放空了心态,眼望前方嘴角带笑,只是意识早已神游到远方,谦谦公子模样在身旁马文才的眼里,却已然变成了略带睥睨的似笑非笑。

祭孔结束,崔子安无比悠闲的在学院内到处逛着,很快就找到了个练武的好地方,马厩后面有一处隐秘的好去处,在那无多少讨厌的虫类。

没等高兴,身后就来了个人:“崔子安同学,山上找你。”

来人正是祝英台,她扬起脑袋,自顾自的在前头带起了路,时而快时而慢,总算是都齐了步,与她并行。

去的时候梁山伯的训话已结束,里面的学生只有马文才和王蓝田,正巧听到了马文才解释:“山长,我与王蓝田同学之间只是一些小误会,争执之下这才不小心射伤了他,现在我们已经和解了,并没有什么事了…”

光是听着声音都能感受到王蓝田这废铜的恐惧,答应的嗯字都说的断断续续,谁又会轻易相信,可在相比马文才的正值面孔和清清白白的履历来看,王蓝田的哆嗦也不能够证明什么了。

“山长,您找我?”

崔子安缓步跨入,站在马文才左侧,进门之时看了一眼害怕垂头的王蓝田,又觉好笑的不自觉朝着右边更近了一分,这种受人迫胁的样子实在是好笑极了。

山长肉眼可见的高兴,像是见到老友的快步向前,可有抑制欣喜的可以放慢,等让马文才与王蓝田出去后,才上赶着走近,后边的陈夫子望见这场景可是有些愣住了。

“竹安先生,果真是你。”

山长热情的叫了声,那双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又道:“曾经我多次邀于你,这回你可算来了。”

“山上客气了。”

崔子安一时有点接受不了的回应,她可不记得自己与这个老伯有什么交集,难不成是在过去哪个文学交流会上认识的?可她参加过的那么多,也不可能每个都记得清清楚楚,更何况每次的参加她也只是为了阔大自己的名望,毫无真心实意。

“呦哎,可不是客气,竹安先生的才学老夫是真真实实的敬佩的。”

说着就急不可待的让陈子俊把那几张诗词拿出来,在桌子上铺的平整,提起笔就往崔子安手里递,说是要请崔子安来帮忙看看,还有何处需要加一改变。

刷刷几笔,崔子安就这么一脸懵的接过毛笔改了起来,改完后才发声:“您找学生有什么事吗?”

“可别这样说竹安先生,你学才的深浅我们是有目共睹的,若你在尼山书院应该当个夫子才是。”

王山上是真的敬佩崔子安的才学,他阅览过崔子安在外的几乎所有可看的诗文图卷和艺术画作,后来又闻身边好友讲述,自此他对崔子安这个后辈小声尤为感叹。

到底还是崔相的孩子。

“山上过誉了,崔某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怎能局限于此,而此次前来除了探望您以外,还有我父亲的意思,所谓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学生认为,距离做夫子,还需多些时日………………………”

一整套的“谦卑”话术下来,陈子俊和王山上被哄的一愣一愣的,硬是感动个一塌糊涂,与崔子安相谈甚久,邀其共进晚膳,又是吟诗又是作词的,要不是她委婉的说了疲倦二字,怕不是还要再呆上些时间。

当晚她就被留在了书院睡觉。

次日又是有人亲自送来的早膳,来的是昨晚坐在自己对面的女子,王山上的大女儿—王兰

她气质温婉,和王婉君的气质相近:“崔公子。”

很快外边就响起了敲门声,因为昨晚与人相处的太过疲惫烦躁,也或许是练习剑法受了凉风,使崔子安今早的嗓子带着微微沙哑,是柏溪开的门。

此时崔子安正坐起身,随手撩过发梢的一缕碎发,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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