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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言又止—心悸生(1) (2/3)

子安嗤笑两声脚下踏上石块挥袖奔来。

闻声,男子追掐着马文才脖子的手掌立马松开,抬臂慌忙接下这重重的一击,青红的印记失去了遮挡,完全暴露在崔子安的视线里。

兵刃相撞,摩擦发出刺耳的尖锐声响,膝盖稍弯曲脚下画出一个圈,试图减轻压力。

他闷哼一声,黑色面罩随机掉落在地,几滴血珠顺着鼻尖淌下,人仿佛被点了穴道,一动不动的立着。

未来得及多言崔子安便再次携刃迎上来,攻势猛烈,但是招招都恰好能被稳稳接住,头顶的死侍灰帽被一把掀起甩开,束发带被一刀划断开。

深棕色长发如瀑散落,灰瞳晃动,眸光失了神,挥动短剑的手缓缓垂下,等待来人取他的性命。

月色深,男子原本苦涩的笑容骤然换下,胸口内衬多了什么,捂住紧而咳出一口鲜血来。

“做什么!你不要命了?!”

马文才担忧的着急大喊,他艰难的站起来,举起刀,双唇微颤,带着哽咽的硬挤出讥笑:“杀了他你不会得什么好处。”

“不过是个破写文章的文人,迫于压力,受我的指使来到这,放了他,有种就和我马文才比试!”

崔子安背对着马文才,余光里瞥见眼底不由意外渗溢出一丝丝欢喜,敛眸盖下,借力将那匕首拉向自己,正好在她肩头擦过。

伤口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严重,力度把握之精准,任是谁,瞧见也得发愣,信以为真。

马文才忽然怒的直直冲来,疯舞着刀朝着死侍刺过来,崔子安则任由死侍抓着自己,假意挣扎,脱身跌撞翻过木桩,倒向马文才,而那男子即钻了空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天呐!血!快来人呐!”

紧接着不远处传来喊叫声,崔子安在几人注视之下靠在了马文才身上。

眼下墨发微微凌乱,几缕碎发自然贴在脸颊两侧,鼻尖下润红的唇瓣被血染的更艳,透着诱人的水光,说不出的风流隽秀。

“少年”双手自然攀上了他的脖颈,然后有意装作无力站稳样子,指腹在他喉结那一处慢慢轻柔滑下,最后狡猾的悄悄窜入衣领搭落在他的锁骨上。

脑袋靠过去,下巴微抬,眼尾晕了浅浅一层,双眸直对着他,温热的气息透过他薄薄的衣衫,几乎是命令的口吻:“带我回房。”

他盯着那欲再张口说话的唇,只觉得浑身发烫,手下不自觉又用力了几分,袖袍被掐出了褶皱。

往日故作高尚的君子,现如今近身细看他这脆弱模样,不知怎的心底生出丝异样。

那股莫名的快感。

“马文才、崔子安?!”

“到底怎么了?!”

陈夫子双手拍打双腿,脚底偏偏把那通缉令踩了个严实,他咳了咳弯腰,伸长了脖子编出了一句牵强的话:“同学之间切磋武艺可以,但何必挑这深更半夜的,还受了伤—”

“朝廷通缉犯逃出来了…”

心里头猜了个大半,却仍然装着糊涂蛋,一直想向朝廷并拢的陈子俊怎会对朝廷之事分毫不知呢,明明前些日子朝廷已经发出了告示,说这死侍逃去的大致方向。

“起开!”

“崔子安受了重伤,不管是不是通缉犯,文才兄,他需要及时医治。”

马文才不耐烦移步,扣抱着崔子安从人群缝隙中离开,再被梁祝二人拦下时,脸直接黑了,愤愤瞪了眼梁山伯。

“我没功夫听你闲说这些废话!滚开!”

祝英台却没好气的冲过来,气势汹汹:“山伯好心,而且崔公子伤的这么重,你不该对他温柔些吗?”

眼看祝英台就要上手,被马文才一掌拍下。

“无需你来教!”

屋内烛光点起,崔子安躺在床榻看了眼忙的来回转悠的马文才,给柏溪使了个眼色,可没等开口说什么,就被马文才一句话给堵住了。

“我在这就行,你出去。”

虽不情不愿,但见主人没有拒绝的意思也只好默默转身,合上门静静的坐在门外一旁的木头板凳上。

白皙微粉的肌肤上显出一片鲜红疤痕,伤口看着骇人无比,马文才敛眸,眼底飘过不忍,可一抬头瞧对方那副不在乎的冷漠面孔就止住了口,心里头涌起阵阵不悦,手掌攥得发颤。

即便如何,说到底也是为他受的伤,偏偏这般对他,方才舍身挡于他身前的深情变得如此之快,马文才憋着不满情绪,开口竟又多了几分温柔。

“若你不想让医舍女人来,那本公子倒也不是不可以,毕竟,你是为我而伤。”

马文才有些别扭的避开崔子安传来的的目光,手指不自然的摸了摸脸颊,声音愈变愈小。

人迟迟不离开,在一声听不清字眼的碎碎念后,他竟忽然将自己的手伸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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