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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衣节 (1/7)

秋夜静谧,月光如水。

摄政王府,大堂里,灯火通明。

萧言琛高坐上位,萧曦泽跪在大堂中,对萧言琛行跪拜礼,“臣参加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平身!”

“谢陛下!”萧曦泽站起身后,才问道:“不知陛下深夜光临臣的府邸,可是有何机密大事?”

萧言琛也不拐弯抹角,他直言不讳道:“我此来只有一事,表哥,求您想办法,替我杀了萧瑾年。”

萧言琛话说的郑重,语气也很认真。

萧曦泽却装作一脸不解,“陛下,太上皇不是死了吗?为何还要臣去杀他?”

萧言琛眸光紧紧盯着萧曦泽,他语气急促,“萧曦泽,我知道萧瑾年没死,他在云州。他是先帝的嫡子,是先帝最宠爱的儿子,他若回来,定没我的活路。萧曦泽,我把皇位过继给你,你去替我杀了他,好吗?”

萧言琛明白一个道理,死生亦大矣,生死之外,无大事。

在萧曦泽看来,活着还有翻身的机会,但若死了,可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但萧曦泽是图谋天下的人,如今的萧言琛似篮里鱼,阱中虎;若萧曦泽此刻心软,放鱼入海,纵虎归山,那岂不是要给自己留下个心腹重患?

萧曦泽继续装傻充愣并且婉拒安慰道:“陛下多虑了,太上皇已死,已经威胁不到陛下了。至于臣,臣无心皇位,只想过那闲云野鹤的生活,所以陛下,您也就别再强人所难了。这时辰也不早了,臣派人送您回宫吧。”

萧曦泽语毕,便不再去理会萧言琛的话,他命人强行送走了还欲要解释的萧言琛后,自己一人回了卧房。

房中灯火已熄,萧曦泽轻手轻脚的走入了房中。

他将外衣脱到只剩里衣时才走到床榻边,见阿芙侧身躺着,便以为阿芙熟睡了。

萧曦泽动作缓慢的上了榻,他蹑手蹑脚的给自己和阿芙掖好被子后,才转身与阿芙背靠背,萧曦泽刚准备闭眼入睡时,却突觉一双手揽住了自己的腰身。

萧曦泽不猜也知是阿芙。

萧曦泽温声如玉,“都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阿芙缓缓开口,声音沙哑,“你想派人去云州接太上皇回蜀都的事我已经知晓了。王爷,让我去吧。”

萧曦泽笑着哄劝道:“不行!阿芙,我答应过白姑娘,要照顾好你的。而且,我将你买回来,可不是让你给我做杀手,也不是让你为奴为婢的。所以,别去了好吗?”

“可我若是不去,那我对你而言,便成了一个无用的人。萧曦泽,我来这里不是给你当花瓶的,更不是给你当海棠的替身。”阿芙说着,只觉满心都是委屈,她泪流满面,哽咽道:“萧曦泽,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信任。可自我和你在一起的这些时日,你虽对我好,但不曾信任过我一分。刀剑无心,人却有情。萧曦泽,你若是把我当外人,那你就别把我从一把刀养成一个人,这对我来说,是一种残忍。”

刀是没有感情的,可现在的阿芙是个人,有血有肉,会爱会痛的人。

现在的他懂得了何为喜怒哀乐,更懂得了情为何物。

情是甜蜜也是毒药。

甜蜜时幸福美满,一生喜乐,可若是毒药,便是毒入骨髓,无药可救,最后痛不欲生,不治身亡。

阿芙体验过这种痛,就在萧曦泽不信任她时,她心痛了,那种痛就像她的心被架在火上慢烤一般,受尽煎熬。

萧曦泽听到阿芙哽咽出声,他转过身子,将阿芙搂入怀中。

他轻声安抚道:“好,就让你去接人,但记得,万事小心。”

萧曦泽一边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后背一边轻声细语的道歉,没过一会,阿芙就在温柔乡中沉沉睡去。

京畿城中,大街小巷,行人摩肩接踵,笑语盈盈,街道熙攘,车水马龙。

远处,阵阵童声在大街上散开,“溪水流,入淮河。率土归心,人低成王。淮河旁,有洼地,低洼聚水,成充盈。”

这首童谣不仅被京畿城中所有的儿童当成歌谣唱着,就连百姓们也能唠嗑两句。

而将这首谣谶传的家喻户晓的人,正是全泰和他一起共事多年的好友。

他们分别是尚书左丞贲淇、辅义将军庄宇、廷尉正殷明、丞相莫尹。

这四人除了丞相莫尹是从一品外,其余的不是正六品上便是从五品下。

其实依照莫尹的官衔,倒也不屑与全泰结交。可他真正想要巴结的人是容淮。

莫尹的祖宗叫莫溶,匈奴人,史载他容貌俊伟,美姿仪,皮肤白皙。

但若说起莫溶,那可是惊天动地,了不起的大人物。

周朝还未被覆灭,周炎在位时,匈奴人能打进周朝,莫溶至少占了一半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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