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不爱你呢?”
穆槿之一句话让楚熙想起他和白清兰初见时,白清兰对他说的那句,“小公子长的真好看,我缺个夫君,小公子长大后愿不愿娶我?”
楚熙倒是愿意娶她,可她呢,为什么不愿意爱上自己?
这十五年来,楚熙明明已经把自己能给白清兰的一切都给白清兰了,为什么白清兰还是不爱自己?难道真的是从一开始白清兰就不爱她吗?
总角之宴,言笑晏晏。
信誓旦旦,不思其反。
可不管白清兰爱与不爱,楚熙轻都不愿放过她。白清兰虽无情,可楚熙却有意。
楚熙可以放任白清兰胡闹,但绝不会放开她,就算白清兰不爱他,他也会把白清兰捆绑身边,生生世世,不死不休。
楚熙借坡下驴,反讽道:“穆槿之,如果她连我都不爱,那她就更不会爱你了。毕竟,我可是陪了她十五年的人。”
穆槿之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那又如何?王爷,你可曾听过,后来居上?”
“是吗?穆槿之,那你可敢和我打个赌?”
“赌什么?”
“就赌她会不会喜欢上你?穆槿之,如果本王输了,我就把她让给你,但如果你赢了,我自觉退出。”
穆槿之闻言,似赌气般,一脸倔强道:“人心都是肉长的,我相信,只要我以真心待她,她就一定会被我打动。所以王爷,这个赌我赢定了。”
楚熙看着穆槿之那张青涩的脸,又听着他说那幼稚的话,不由得大笑出声,这笑中三分苦涩七分讽刺。
想他楚熙和白清兰是从小长到大的青梅竹马,楚熙真心真意对白清兰好了十五年,可最后呢?
郎有情,妾无意,情毒入骨无药医。
楚熙用了十五年的时间都没有暖化白清兰的心,若不是楚熙了解白清兰是个只爱自己的人,他都要误以为她是铁石心肠了。
在楚熙眼中,白清兰珍爱自己,是无错的。
因为他和白清兰都知道一个道理,人必其自爱也,而后人爱诸;人必其自敬也,而后人敬诸。
一个人只有先爱自己,别人才会爱她。
楚熙轻声道:“槿之,这个赌我不希望你赢,但我也坚信,你一定不会赢。”
楚熙太了解白清兰了,就算白清兰不爱他,可白清兰身边有陌风,只要陌风不背叛她,她就不会喜欢上别人。
楚熙不想再与穆槿之多话,他径直转身离去。
平南城中,临近城门口的街边,一家酒肆里,白清兰、陌风和虞暥对坐。
桌子上放着一碗酱牛肉、一叠花生米和两坛酒,还有陌风特地去糕点铺给白清兰买的千层酥。
白清兰刚伸手想去拿酒坛时,陌风却伸手轻轻握住了白清兰的手腕,他解释道:“清兰,你月事未过,不宜饮酒。等会,我去给你买豆浆喝。”
陌风语毕便松开了白清兰的手腕,白清兰只能乖乖的去拿了一块千层酥在嘴里咀嚼。
白清兰手中的千层酥只吃了两口,便听见身后响起了一道熟悉问候声,“白清兰,你怎会在这?”
白清兰转头看去,只见宁梓辰身着一袭便衣站在她身后。
白清兰笑着打招呼道:“表姐夫!”
宁梓辰也不客气,他走到白清兰面前时,目光突然停留在虞暥身上,他薄唇微张,带着几分不可置信,“虞暥?”
虞暥看不见,便问道:“你是谁?”
宁梓辰的眸光在虞暥身上上下打量,“你眼睛怎么了?”
虞暥反问道:“你认识我?你是谁?”
白清兰笑道:“他是虞国的臣子,为虞国陛下宁梓辰效力的人,当年你国破家亡,被虞军所捉拿时,虞国的开国功臣都见过你。”
虞暥心下警惕,“你想把我交给他?”
“不会!虞暥,我会亲自带你去找虞酒卿,所以你放心,这中间,不会有任何人能从我手中带走你。”白清兰语毕站起身,“陌风,你陪着他,我有些事要和表姐夫聊聊。”
陌风微微颔首,“好!你放心去吧!万事小心。”
陌风语毕,白清兰转身离去,宁梓辰也紧跟其后。
街道上,白清兰和宁梓辰并排前行。
白清兰不解问道:“表姐夫,你为何会在平南城?”
“披甲奴造反,益州大乱,我率兵前来平定,如今路过平南城时,让将士们歇歇,明日一早,便剑指益州,攻城掠地。”宁梓辰反问道:“那你呢?你又为何在平南?还有虞暥,你是怎么遇到他的?”
“我来虞国是想去华州,但一路上车马劳顿,我本想去益州歇脚,却不曾想益州被披甲奴占领,所以我只能绕道来了平南居住。至于虞暥,他是从益州逃出来的,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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