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白墙上。
江秋羽环顾四周,确认没有其他人注意后,他纵身一跃,手脚并用,敏捷地翻过了院墙。
落地时,他的动作轻盈而无声,仿佛一只猫在黑暗中前行。他猫着腰,蹑手蹑脚地朝着徐莹的卧房走去。每靠近一步,他的心跳就加快一分。当他轻轻推开卧房的门时,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昏暗的房间里,徐莹静静躺在榻上,面容平静慈祥,好像睡着一般。江秋羽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床边,轻声唤道:“娘、娘!”
江秋羽连叫几声都不见徐莹苏醒,便觉事情不对。
江秋羽心里忽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他伸出颤颤巍巍的手去探徐莹鼻息时,双眼瞬间瞪大,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脸上露出了极度悲痛的神情,而一颗心也瞬间沉入谷底,因为徐莹竟然气绝身亡了。
江秋羽一时不敢接受徐莹已死的事实,他呆呆地坐在床边,脑海中一片空白,良久,待他反应过来时,心中只觉犹如万箭攒心的痛袭来,痛的他一颗心仿若油煎火燎,似要碎掉一般。
江秋羽有些不可置信,他仔细想了想,自己为人和善,从不与人交恶,所以,他好像也没和谁结下过深仇大恨,所以,到底是谁杀了他娘,难不成是朝廷吗?
江秋羽还来不及多想,门外的侍卫见屋里久久无人开门,便一脚踹开了大门,不管不顾的闯了进来。
江秋羽为了不暴露身份,只能先强忍一腔悲痛,藏到床底。
两个侍卫走进卧室,他们以为徐莹在睡觉,便大声囔囔,“别睡了别睡了,例行检查!”
侍卫说了几声,见徐莹没反应,另一个侍卫心有怀疑的搭话道:“这个不会又死了吧?自昨日开始,家家户户都在死人,唉,也不知京畿遭了什么邪了,真是晦气。”
“死没死的,探探鼻息不就知道了!”
侍卫话音刚落,两个侍卫只觉后背一痒,立刻就全身上下动弹不得。
原来是江秋羽点了他们两的穴,江秋羽站在两人身前,他红着眼厉声质问,“你们说什么死人?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
侍卫看清了江秋羽的脸,顿时一惊,“你,你就是朝廷要抓捕的要犯!”
“啊额!”
几乎是在侍卫语毕的同时,他身旁同他一样被点住穴道的人却被江秋羽徒手掰下了脑袋,一声惨叫下,已头身分家而死。
而这侍卫的血溅了旁边侍卫的满身满脸,一股腥甜味落进了侍卫嘴里,吓的侍卫瞬间心惊胆颤,开口求饶,“求求你,别杀我,别杀我!”
江秋羽强忍着心里的痛,几乎是咬牙切齿问道:“说,什么叫京畿城家家户户都死人了?”
侍卫见江秋羽冷着脸,那一副要吃人的模样,他哆哆嗦嗦的应道:“是,是这几日,京畿城中不知怎的,好多人家都在拽布拖麻,后来,我去他们家里询问他们的家人才知,他们的家人都莫名其妙的病死了。”
“就这些?”
侍卫频频点头。
江秋羽虽是个心善之人,但他也知道,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己残忍的道理。
他若是放过这个侍卫,这个侍卫若回去通风报信,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为了楚熙的安全,他抬手一把掐住侍卫的脖颈,只在眨眼间,侍卫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便听见骨头的咔嚓声,侍卫就脖颈错位而死。
江秋羽看着安安静静躺在榻上的徐莹,他虽泪流满面,心痛如绞,但也知道此地并不安全,他为了让徐莹能入土为安,只能伸手将徐莹打横抱在怀里,到院中翻墙离去。
今日天晴,京畿城中,人来人往。
可江秋羽抱着一具被床单裹起的女尸在街上行走,过于显眼。
一个巡街的侍卫与江秋羽擦肩而过时,只觉此人不太对劲,他呵斥道:“站住!”
江秋羽心下已知,他被人发现了。
江秋羽运用内力,脚下一用力,先是在街上跑了几步,随后飞身上了屋檐。
侍卫见此,立马就一边穷追猛赶,一边高声大喊,“来人,来人!拦住他们,城中百姓,拦住这人者,赏五钱,百姓拦住他们,赏五钱!”
侍卫的呐喊不仅将巡街的侍卫给引来就连百姓也纷纷自主去四处拦截他们。
就在江秋羽在屋檐上没走两步时,远处,穆槿之一袭青衣在屋檐上踩砖踏瓦,几个飞跑,就来到了江秋羽身侧。
穆槿之看着江秋羽怀中被白布包裹的人,一脸不解,“这是?”
江秋羽声音苦涩的应了一句,“我娘,死了!”
穆槿之闻言,只默哀了一瞬,但他知道此刻不是难过的时候,穆槿之一把抓住江秋羽的衣袖,带着他边走边解释道:“韶先生和御王已经出城,我现在只需把你带出去就好。”
话音刚落,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0/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