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着何牢一路走到了一座不知名的山下,有一间大厅,二人进去之后何牢便让他在此等候。苏剑云等了半天不见何牢回来,却等来了前来捉拿他的武夷派的弟子,他手中没有武器,只好自报家门,希望求见掌门向北天,谁知依旧被扣押当场,之后被一路押进了地牢里。
“......”苏剑云心中一阵无语,只听“天之道,无可论非,唯世尘与大道惘然...”的声音传来,苏剑云向声音的来源看去,一个白发老翁正背对着他,一字一句的背着什么,手指不断在地上画着。
“连狱友也不给我安排个正常点的嘛?”苏剑云嘀咕着,看向另一个老者。
另一位老者白发苍苍,胡须垂到了胸口,在昏暗的烛光的照耀下,显得仙风道骨,自苏剑云被关押进来以后,此人一直在闭目打坐,没有说话。
“...”一直低估的老翁突然停下,不再言语,地牢中恢复了些许宁静。
“嗯...”打坐的老人叹了口气道:“还是参悟不透哇...这一篇你念叨了这么些日子,我也听了这么些日子,但总是感觉...差了些什么。”
老翁抱着头继续低估到:“对吧,对吧,我就知道,我早就该知道,连你都解不出来,连你都不知道...呜呜呜,我就是学的再多,会的再多又有什么用呢?呜呜呜...”老翁说着说着居然抱头痛哭。
“哎呀,你不要急嘛,我胸无点墨,这段文字又这般晦涩难懂,一时半会卡在这里也很正常嘛。”打坐老人捋一捋胡子,不紧不慢的说道:“世间英雄无数,能文善墨者比比皆是,你看当年灯青客不就复原出了全貌吗?只可惜我当时没有借来一览,不然也不会让你这么作难了。”
“呜呜呜,是我不好,要是我早早参悟,也不会让掌门落得那般下场了...”白头翁仍旧哭着。
打坐老人的眼睛微微睁开,露出一丝凄凉的神色,随即叹道:“人各有命,岂能强为?”
铛铛铛的一连串响,有人站在牢房外敲着铁柱喊道:“放饭了放饭了!”
苏剑云起身走向铁柱,趁机观察了一下四周。
地牢当中错综复杂,他进来时被蒙着眼睛,再次睁开时已经被锁在了这里,此刻站在牢房里观察,只见过道两旁都分别设置了各个牢房,牢房正对着过道的方向安置着铁柱,铁柱之间缝隙甚小,哪怕是身怀缩骨奇功之人也难以穿过,各个牢房两边则是土墙,墙上点着一盏油灯。
苏剑云见几名武夷派内派弟子挨个给牢房当中送饭,一名弟子手中拎着铁桶,另一只手里则是木勺,每停留在一间牢房前,就用木勺挖出一勺食物,穿过铁柱倒在食槽里,食物中混杂着米面糊糊与难辨原型的剩菜馍馍,简直与猪食无异。看的苏剑云双眉紧锁。
打饭的队伍来到的苏剑云所在的牢房跟前,却并未向食槽中打饭,两名武夷派弟子走到牢房前,手中拎着的却是两个精致的红木餐盒,二人将餐盒打开,拿出一盘盘精致的餐点,打开地下的一个小格子,将饭菜放进去,伸手一推,格子就来到了牢房里面。苏剑云见状将格子当中的食物一一拿出,还不忘向送饭的弟子说一声“谢谢。”心想:“又把我关在这里,又给我好吃好喝,又是何意?”
那二位武夷派弟子将三份饭菜送入,收拾餐盒继续向前走去,苏剑云留意到餐盒中还有一份餐点,不知是要给谁送去。
苏剑云向二位老人道:“老先生,吃饭了。”说着将餐点放到三人中间,拿了一件率先开吃。这些餐点十分丰盛,肉食、菜类、糕点与汤水一应俱全,那位打坐老人也拿起一块糕点放在嘴里道:“老桑,开饭了。”
白头翁摇了摇头道:“我吃不下,我吃不下啊...”
打坐老人又说了几次,白头翁仍旧不为所动,打坐老人也不生气,反而拿起一个面点转身向白头翁嘴边递去,嘴里喃喃道:“吃吧吃吧,吃一点吧。”语气像是在哄小孩一般,白头翁总算是接过面点,嚼了两口,胃口大好,也就坐了过来与他们一起大吃大喝,仿佛刚才痛苦苦闷之人并不是他,而是别人。
苏剑云趁势问道:“还没请教二位先生大名。”
打坐老人道:“你就叫老夫向老头吧,他是桑白翁。”
苏剑云有问道:“不知二位先生是为何被关在此处?”
向老头道:“老夫是因为言语不和,顶撞了掌门几句。他嘛,他是自愿住进地牢的,不过现在没法自愿走出去了。”
猛然间,一双迅捷无伦的手毫无征兆的钻了出来,两根手指直取苏剑云双目。灯光昏暗之下苏剑云只见暗影浮动,本能的想要闪避,却见白芒一闪,那两根手指在半空中僵住,再也无法前进半分。
苏剑云定下神来,只见桑白翁的一双手已经突至自己面门,手指上的指甲在前进几寸就可戳瞎苏剑云的双眼,两根手指微微颤抖,却再也无法前进半分。
一双筷子,紧紧的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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