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野鹤的性子,就在这深山里待这几个月它都快闲疯了。
可怕的是,无瞳不再观察人族后就整天研究清秋放在面具里的东西,理都不理猊猊一下,没有和它交流的生灵,它的日子又像是回到了被界之锁捆着的岁月,好难受的。
这个世界都在透露着不安,猊猊看在眼里,有事情发生不让它掺一脚它是真的难受,又不能沉睡,无瞳指不定哪天闲了得抽它。
“咛嘤……”能离开干嘛不离开,在这都快发霉了,你把这低等世界毁了祂也会给你兜着,怕什么……
“你要是没瞒着我什么,为什么从最开始的离开到现在让我参与。我倒是确实看到一条空间通道,但那条通道有禁制,不是让我们离开的,是让祂的那个手下燕音昭离开,把我们扔在这来,就这样让我们离开,你觉得祂可能这么闲吗?”
话虽如此,可猊猊很天真。
“咛嘤!”鬼知道祂脑子里在想什么,不对,鬼都不知道!说不定祂真就会让我们离开这破地方?
“你可以去试试,我不拦你。”
终究猊猊还是有贼心没贼胆,嘟囔了几句老老实实趴在无瞳身边扒拉自己的爪子,试试?拿命试?祂这么恐怖的存在,稍微惹怒一下就够它死个千八百次的。
“咛嘤?”你有没有发现你自己的变化?
趴了一会,猊猊还是忍不住找话题,企图打发打发时间。
“我能明显意识到知识储备增多。”
“咛嘤!”哎呀不是这个,我见你时,你最开始是很像白小月殿下的,后面在云涯宫你像清秋,虽然都冷冷淡淡的,但现在......你好像很适合当行走的信息处理站。
“如你所说,我在不断模仿学习,我现在应该像你才合理。”
好有道理,猊猊思考起了这个问题,无瞳的行为大多来自模仿,可为什么不模仿它呢?难不成是无瞳没有观察它?
“咛嘤?”你为什么不观察本君?
“我无法理解你的思维模式。”
镇南王府的冰冢里,能把人冻成艺术品的冰覆盖着整个冰室,处处透着危险,那冒起的丝丝寒气看着倒是美轮美奂使冰室犹如梦中仙境,可也仅仅是看着。
在这种环境里,喘个气都是冰雾,并且能在这喘气的整个七重天都找不到几个。
荣寻不顾自己皮肤表面已经开始结冰,始终带着哀思、崇拜的神色望着那个静静的躺在冰棺里的女人。
真的让人觉得是个神经病。
可能是冰棺的表层不平整,也可能是什么特殊阵法,女人的容颜有些模糊,让人看不真切。
荣寻用粗糙的手温柔的抚摸过冰面,小心翼翼的将才形成的冰霜扫掉,即使是隔着冰层,他也生怕将女人伤到。
“阿娘,您想让七重天统一,寻儿会为您做到的。焱元帝那老东西还在想给阿爹报仇,可这个蠢东西却把债算在您看的头上,留他一命到现在了他还不知足,寻儿已经把他杀了。”
荣寻柔声呼唤着冰棺里的女人,他想唤醒他的阿娘,让他的阿娘像以前一样哄他睡觉,教他修炼,但出声之后荣寻却又怕吵到她,她累了这么久,需要好好休息的。
“您才该是镇南王,镇南王荣寻不过是个笑话罢了,寻儿还是喜欢让他们叫寻儿少主、世子,那样就能继续被您的荣光庇护,阿娘,寻儿真的好累啊,所有人都说您是顶替了父王的功绩,却没有人敢当着寻儿的面辱您一句不是。您太仁慈了,没关系,当初寻儿能让他们彻底闭嘴,这次也能。”
现在的荣寻,癫狂的神色和疯子没什么区别,也不怪人把他当疯子,他自己也认为他快疯了,所谓的真相,永无再见的结局,这些他本不该知道的,偏偏燕音昭告诉他了。
不知道无瞳离开后发生了什么,荣寻被燕音昭斩断的手已经接上了,原本因为强行停止秘术而遭到的反噬没有丝毫踪影,这也是他为什么能杀了焱元帝后直接向其余六重天宣战的原因之一。
“只是阿娘,这一次寻儿的做法您可能不会喜欢了,您不要怪寻儿好不好?寻儿真的很想您,不止寻儿,刘叔周叔他们也很想您,等您醒了……等您醒了再说吧,反正到时候结局也是注定了。”
荣寻神经兮兮的说了句摸不着头断不着尾的话,就这样如同一个受了委屈的孩童,寻求母亲安慰一样,抱着寒气直冒的冰棺闭上了眼,他不在乎什么繁文缛节,也不在乎冰冢里的环境冷到什么地步,又是否会损伤侵蚀他的身体,他就想在开战前,多陪陪他的阿娘。
徐文佑、刘耀周恒守在冰冢外面面相觑,他们也不能在冰冢待太久,冰冢里的寒气还会侵入身体,难以祛除,所以只能在这冰冢外等着了。
刘耀贼头贼脑的观察了下四周情况,确定没有其他人才从徐文佑背后捅了捅徐文佑的腰子,悄声道。“姓徐的,你鬼点子多,快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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