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辅大人日理万机,今日怎么有空过来拜访寒舍啊?”楚天策也是笑着回应道。
许长春说道:“哪里是寒舍啊?楚家世代受皇家恩泽,乃是正统的书香门第,又何来寒舍一说。”
“唉,楚兄早已不在朝中多年,陛下恩不恩泽,对楚兄来说,倒是不在意了,楚兄说是不是啊?”
楚天策看了看许长春,笑了笑,并未说话。
许长春又看向一边的陆文轩,开口说道:“怎么,今日陆学士也有空,来楚家做客?”
就在此时,王庭山冷哼一声,说道:“儒圣来此,莫不是在与楚天策密谋造反?”
此话一出,屋内气氛顿时变得压抑下来。
许长春暗骂一声蠢货,满脸堆笑着赔罪道:“楚先生,陆学士莫要见怪,我这学生说话直来直去,心中有什么便说什么,却也是一心为国。这不,一时着急,就说出此话,还望几位不要放在心上。”
陆文轩道:“王太傅还真是一心为国啊!”说此话时,陆文轩还特意将“一心为国”几个字咬的特别重。
王庭山瞄了一眼许长春,心虚地说:“宰辅与我自是一心为国。陆学士才高八斗,为天下儒生之首,这不是在提醒陆学士可不要与虎为患啊!”
“哈哈哈,楚家可没有养老虎的习惯,但若能为主上扫荡敌寇,楚家养一只又如何?”楚天策大声笑道。
许长春意味深长道:“那楚家是想养一只老虎,还是自己成为那只老虎?”
楚天策打了个哈哈:“宰辅再说下去,我楚家都快成老虎山了。现在还是说一说宰辅与王太傅今日前来所谓何事吧?毕竟无事不登三宝殿啊!”
许长春明白在装下去也是无意义,于是便说:“三日后,京城举行围猎。陛下自从楚先生离官后,便一直也未能亲眼目睹楚先生的武艺。因此便想借此机会,再见楚先生风采。届时朝中大臣皆在其中,不知楚先生意下如何?”
“既是陛下相邀,如若不去,不就是欺君之罪了吗!”
许长春笑道:“那到不至于,此次是陛下以个人身份相邀,并未下旨。因此不论君臣,只谈交情。哦,对了,早听闻尊夫人凌寒薇乃是凌家剑冢百年不遇的天才。其剑道据传言令缥缈剑宗的长老都甘居下风,不知道尊夫人方不方便一同前往?”
凌寒薇微微一笑:“即使陛下相邀,自然不能驳了陛下的情分。”又转过头对楚天策说道:“私交也好,君臣之情也罢。天策,于情于理我们都应该去的。”
陆文轩刚要开口,目光却瞥见了楚天策的眼神,示意他不要多说。陆文轩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毕竟许长春,王庭山二人也在,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许长春与王庭山对视一眼,便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二人便即刻返回京城,向圣上禀明此事。如此,各位,那便围猎时再见吧!”
待许长春二人走后,陆文轩迫不及待地开口说道:“天策兄,嫂子,你们二人也太冲动了。如今天子不出面,朝中之事基本都由这些奸臣掌权,又何来天子会猎?这不摆明了要对你二人出手,你们还答应他作甚?”
楚天策也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已经不是阴谋,而是阳谋。如果我没猜错,朝中十之八九的眼睛都在看我们夫妻二人行事。若此时退缩,毁了楚家百年声誉是小,但在以后还会有人为了江山正统而再出面吗?”
“话虽如此,可也不应该这么快答应下来,好歹也想出个万全之策不是?你们再不计生死,可还有离天和映月啊!”
“放心吧,即便我夫妻二人身死,不是还有你们这群朋友吗?等稍后我会亲自去见那老先生一面,他若答应保护他们二人,那离天和映月的安全便不用担心了。”
陆文轩知道再劝下去也是无用,叹了一口气:“也罢,若是离天他们安全,我陪你们疯一场又如何?”说罢,饮尽杯中的酒,大笑着夺门而去。
望着陆文轩的身影,楚天策平淡地开口说道:“夫人,我们也该去取剑了。”
后山竹林,楚离天三人酒也喝尽了。
楚离天有了几分醉意,楚映月早已经睡在一旁,脸上浮现出两抹红霞,甚是可爱。
楚离天为楚映月披上衣服,便坐在老者旁边。语气平静地说道:“老头,别人都说我会夭折,还说这是天意。你觉得呢,反正我不信。”
听闻此话,老者看着楚离天,笑着说道:“我也不信。”
楚离天又说道:“我从来就不信天,我一直认为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那所谓的仙,所谓的神,于我而言,不过是过眼云烟。我若愿意,只手便可将这天掀翻。”也许是醉了,也许是楚离天一直以来的想法,才开口说出这等狂妄的话。
若是别人听了,定会嘲笑这个还未长大的孩童不知天高地厚。但一旁的老者却是一脸惊异地看着楚离天,上一位敢如此叫板天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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