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在炎热的大漠州中,有一行人正在朝着一个方向坚定不移的前进。
若是仔细观察的话便可发现这一行人中大多愁容满面,而其余人的脸上也是充满迷茫。
作为一个多数人都是凡人的队伍,他们之中没有半点辎重物资携带也是一个非常不正常的地方,没有食物和水的他们根本就走不远。
而这群一无所有的人们正是北流河聚居地最后的幸存者。
“仙长,我们还得要多久才能到绿洲啊?咱们的队伍里已经只剩下不到之前一半的人了。”
走在队伍最前方的人是一个精壮的汉子,皮肤黝黑。
他扭过头来看着自己面前发问的老人道:“若是保持这个速度的话今日可到,可是你们都是凡人,又没了粮食和水,这已经两日了你们还能撑得住吗?”
那前来询问的老者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就直接回到队伍中去了。
皮肤黝黑的修士看了看身后参差不齐的队伍,随后又看向了北流河的方向,他知道,那里已经没有一滴水了。那元婴境修士为何没有追过来,自己到底是该继续庇护这些凡人还是应该前往水府报信?
河塔的心中此时充满了迷茫,一个个疑问和难以抉择的方向将他困在了现在的状态动弹不得。
就在这时,他感到一股微弱的气息正在迅速靠近,他看向来者的方向只看到了一个全身包裹在防沙袍里的人。
“嗯,居然真的还有幸存者?”
看着不远处稀稀散散的人群王腾感到了一丝庆幸,庆幸还有人活着,但随即而来的却是一道寒冷的目光。
人群中有人对他起了敌意,而且毫不掩饰,王腾和河塔对上了视线。
“道友,我是水府领取了调查任务的修士,可否过来一叙?”
不想造成误会的王腾马上高声喊道。
河塔远远的站到了王腾对面拿出一直背在背后的粗糙铁棒,铁棒上无数的凹痕述说着它的不凡。
“你先莫要称我为道友,我怎么知道你不是海奴?”
河塔不愿直接相信这个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奇怪修士。
“那你要我怎样证明自己的身份?这战海阁的令牌你可认得?”
说着,王腾拿出前不久才到手的战海阁令牌高高举起。
河塔眯着眼睛看了看令牌后开始向着王腾走来,但是那铁棒却是没有放下。
王腾看着拿着武器向着自己走来的陌生修士一时间紧张了起来,但犹豫再三后他还是没有拿出自己的武器,甚至没有做出任何防备的举动。
走到王腾面前的河塔缓缓的拿过令牌仔细瞧了瞧后收起了自己的武器,而后抱拳向着王腾鞠了一躬道:
“抱歉,这位道友,我们一路上都过得十分紧张,在下刚才得罪了。”
王腾松了一口气道:
“无妨无妨,只要没产生误会就好,你可能告诉我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河塔正准备开口时一个凡人却突然倒在了地上,闻声他立马转身回去查看那凡人的情况。
当河塔将那人抱起来时,她已经没有气息了,大漠州的气候对于两天没有任何补给的凡人来说还是太过于严酷了。
周围的其他人大部分都一脸悲伤的围在了一边,看着倒下了的女人他们仿佛也在看着不久后的自己,而还有一部分人则只是麻木的看着远方,毫无生气。
王腾此时赶忙将自己储物戒中装着的少量酒水拿了出来,想了想之后又换成了许多灵果分给了剩下的人,那些经过特殊手法酿制的灵酒恐怕拿出来了也是在加快这些凡人死亡的进程。
看着接过灵果开始狼吞虎咽的幸存者们,河塔终于开始为王腾讲起了事情的经过。
“道友,你应该知道我们是哪里过来的吧?”
“应该是北流河聚居地的吧?”
“正是,北流河在五天前消失了,所有的水都没了,当时聚居地中只有我和河柔,她是我的妹妹——一名金丹初期的修士,我们发现了这个情况后马上决定带着所有的凡人朝着附近最近的聚居地也就是七里湖绿洲进发。”
河塔谈到他的妹妹时似乎流露出了一丝痛苦的神情,王腾见此只是听着,并没有出声。
“我们当时是知道的,肯定是有什么人在捣鬼,但是我们觉得问题在水府那边,所以并没有起想要去报信的心思,可是,并不是的,那家伙的目标根本就不是水府,她的目标是七里湖,是凡人!”
“凡人?”
听到此处的王腾一时皱眉,元婴境海奴的目标怎么可能是凡人?
于是他马上问道:
“为何是凡人?那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河塔看着已经休整的差不多的幸存者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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