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是女人,没了鼻子你以后怎么办?”
戴安芬没有回答,而是换作了用嘴吹奏骨笛。
鼻头被切,刀口规整,却不见一滴血流下来。
怎么回事?
“少主用鲜血换取术法生效,属下亦然。”戴安芬眼中含泪而笑,“只要能帮少主办成事,别说一个鼻子了,就是要我的命,我也不会犹豫。”
涂山崔崔听她这口气似乎是用鼻子换取什么高阶的术法。
没过多久在场之人都看明白了。
随着笛声一阵阵传入到空间裂缝当中,游魂的法坛前氤氲的团团黑气密度越来越高。
黑气似乎在与笛声抗衡,笛声一高亢黑气就一阵飘动。
而当笛声吹到低沉处,黑气似乎松了松,像立马像四处弥漫。
“这就是游魂?”涂山崔崔记得在医院看到的一个黑衣男子。
没想到它的原神就是一团黑气,像一朵乌云。
“这样它才能化形为各种东西,好捕猎孤魂野鬼!”凯文狠狠说道,眼中一反常态不是温柔而是狠厉。
难道他与游魂有仇?
涂山崔崔思忖着,却见用笛声控制游魂的戴安芬无比吃力。
兴许是赔上一只鼻头还不够。情急之下戴安芬握着寒光剑对着自己的发髻就是一销。
青丝散落,参差不齐,戴安芬一边吹笛与游魂拉扯,一边握着被削下来的发髻从骨笛气孔中塞入。
“姐姐的头发从出生起就没有剪过。”戴安娜又心疼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姐姐这一头青丝可是她在修行中养着的精血!”
可不是精心养护的精血又怎么能起作用?
戴安娜哭归哭,可也不敢上前阻拦。
笛声一响,玄音袅袅,游魂被死死束缚成了一团。可它不肯就范,一直与笛声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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