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暴力啊!”姜白说他又要怀疑她杀人了。
涂山崔崔一个白眼,指了指鉴证科的大楼问道:“尸检在几楼?”
“跟我来吧。”姜白带路。
不一会儿几人就见到了全城首席法医——周姐,还有……
“师父!”涂山崔崔拨开众人冲了过去,泪眼婆娑地望着僵硬得犹如假人的黄莺。
此时黄莺躺在解剖台上浑身赤果,披着块白色的亚麻布,面色惨白,头发披散,和尸体一模一样。
要不是涂山崔崔亲眼见她元神出窍,她也不会相信这样一具身体有一天还能活过来。
“师父……我一定会救你的。”
当务之急涂山崔崔先给黄莺把脉。
脉息和几个小时前黄莺刚元神出窍那会儿一样,极其微弱,但还有。
“你还在。真好。”涂山崔崔放下心来,盯着黄莺的“遗容”莞尔一笑。
随后她掀起亚麻布的一角,让黄莺身体露出小小一块,接着轻按、测温、抚触那一小块,检查里外是否有损伤。
周姐问道:“你会把脉还会尸检啊?”
她看她操作得挺规范,但给尸体把脉……她不懂意义在哪儿。
“我确定她肉身没死才好救呀……”
“没死?你在质疑我的专业判断吗?”
周姐是个急脾气,和一般学医的性格冷静沉着没关系。
换作从前姜白肯定会站在周姐一边对涂山崔崔冷嘲热讽,可刚才亲见寒光剑的骚操作,姜白打岔道:“周姐,你打电话来说出事了是什么意思?”
他见她悠悠闲闲的不像是出事的样子。
“喏!”周姐端着“肾形弯盘”指着里面的手术刀说:“断刀了可不是出事了?”
“断刀?”姜白一看,只见盘子里“躺”着好几把断裂的手术刀。
这就奇了怪了,手术刀锋利而韧度高,一般很难断。今天一断就是好几把,实在是蹊跷。
“怎么断的?”姜白问道。
“想知道?”周姐从柜子里又取了一把出来,用开玩笑的口吻说:“这把我找你报销哈~”
看来她笃定它会遭遇到同样的命运。
“看好咯~”她走到解剖台前把亚麻布一掀就准备下刀。
“喂!你……”涂山崔崔连忙揪住亚麻布给黄莺盖上,“你怎么可以全掀开?不知道尊重别人的隐私吗?”
“隐私?”身为法医,每日面对的都是尸体,周姐还真没想过尸体有什么隐私。
“连大体老师人家都很尊重呢,你怎能当着男人的面掀小姑娘蔽体的布呢?就算是尸体也有……也有尊严呀!”
凯文接话道:“璀璀说得对。无论是人还是尸首都应当得到尊重。”
说完他一个小眼神丢给姜白。姜白回敬了一个白眼给他。
周姐点点头说:“行,行。你们伶牙俐齿的我说不过。不掀就不掀吧。”
姜白忙替周姐解释:“周姐是掀惯了没注意。”
他还怪涂山崔崔矫情,“就你硬说尸体是活人,害周姐都不知道该怎么干活!”
“行了,一人少说一句吧!”周姐抓握住刀柄,让刀刃垂下,做好准备了,“你们看好了,别眨眼。”
周姐对着黄莺的腹部凶猛又迅速地扎了下去。
只听得“噔”一声脆响,周姐手里的手术刀便只剩下手柄了。
“哎哟我去!”姜白又开眼了,“就这么折了?咋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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