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慕宇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觉醒来,感觉有点软绵绵的酥麻感,浑身使不上劲。
“秋石……”
“黄姑娘……”
他朝门口喊了两声,却没有人回应!
奇怪了,明明被打的是屁股,怎么感觉头晕沉沉的啊?难道,真的内伤了?
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耳朵,眼睛,鼻子,嘴巴。还好,都没事!听说,如果内伤严重,会导致七孔流血。
其实,不过是秋石悄悄点了点让他安睡的迷神香而已!
这两人也真是的!跑哪去了?好歹也为受伤人士着想一下吧?留下我一个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正纳闷间,秋石,苗青青一起回来了。
“你们刚才都去哪了啊?喊半天也没个人应!”
秋石一脸木讷,不知该做何回答。
“有这闲功夫瞎操心,我看,屁股该好的差不多了吧!要不,我收回前言,今日别休息了!我们接着练招去!”
苗青青只好使出转移话题这一招。
“别!还没好利索呢!不信,给你看看?”
上官慕宇踢开被子,趴在上面,佯装要脱裤子的样子。
“又想耍流氓!谁稀罕看……”
她转过身,不理他,从兜里掏出一个药瓶。
“前面给的那瓶药膏涂过后,隔半刻钟,再把这个药酒涂上去,明日红肿也该消差不多了!记住!明早上,不许迟到!不然,还照打!”
“一个姑娘家,怎么天天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而且,我现在是伤患,这是对待伤患的态度吗?”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我说你先回去歇着,晚饭好了,我们再喊你……”
“那我走了。秋石兄,涂药就辛苦你了。”
她说完,把药瓶放桌子上,回自己房间去了。她需要花时间去理理今日发生的这些事情。
转眼,一个多月就这么过去了……
书上的那些基本招式都掌握差不多,心法口诀也背差不多了。剩下的,就得靠日后的实战和历练去提升了。毕竟“纸上得来终觉浅”!
清早起来,苗青青又开始动手易容。这对她来说,可是每天早上的头等大事!就跟出门有没有穿衣服一样重要……
不得不惊叹易容术的神奇!完妆后,她都要认不出镜子里的自己了!她丢过一方丝帕,把镜子给罩上了,她实在不想再盯着这张陌生的脸了!都快忘了自己原本长啥样了!
前几日,她做了个噩梦。梦里她的脸一片空白,五官尽失,只剩下两只空洞洞的眼眶在盯着她……
门外响起了“嘟嘟”的敲门声。
“师傅!起来了吗?”
上官慕宇来了。
她整理了一下衣服,转身出去开门。
“我记得我说过很多遍:不要叫我师傅!我又不是你师傅!别乱喊!我只是答应你爹指导你武艺,并没有说过要收你为徒!况且,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下山后,可不许说是我徒弟啊!我怕影响我以后收徒弟。”
“我有那么差吗?”
“你说呢?”
她一下子过去,把他手上的脉门死死的捏住了。
他猝(cù)不及防,疼得“哎呀!”一声叫了出来。
“就你这迟钝的反应能力和松懈的防御意识,还好意思说自己不差?”
“我可不是对谁都这么迟钝松懈的!对黄姑娘你,我要什么防御意识啊!”
“你呀你!再不长点心,早晚死女人手里……”
“不管早晚,若能死女人手里,也算是美事一桩!总比死男人手里强……”
“孺子不可教也!我看,你以后八成怕是得死女人手上了……”
“如果那个女人是你,我倒是不介意……”
他嬉皮笑脸的看着她道。
“我介意!”
“我不介意!”
“好了!少在这贫嘴了!你来找我何事?”
“师……,黄姑娘,我来看看你收拾好了没有,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上官慕宇右手摸着后脑勺道。
“差不多了。”
“对了,今日为何不见秋石?”
“我叫他先下山喊帮手去了,我们只管随身带些轻便之物,余下的东西,迟些时候自会有人上来收拾处理。”
“那你先出去一下,我好像还有些贴己的东西要收拾……”
说完,她把他推出门外。再出来时,她身上多了个包袱,和一个长木匣子。
“不是说了,这些东西等下有人会收拾。而且,我们是下山回家,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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