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府里。
“少爷!少爷!”
白芨扯了扯上官慕宇的衣袖。
“少爷,你怎么睡着了呀?!”
上官慕宇揉了揉眼睛,看了一眼窗外,日已西落,暗暗的暮色慢慢笼罩大地。
“我怎么又睡着了?”上官慕睡眼惺忪的说道。
“就不该听少爷的!留你一人在书房!怎么办?都这个时辰了!估摸着老爷和财叔他们就要回府了!怎么办啊?”
白芨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房里走来走去。
“不就是小心睡了一觉嘛!明日多抄几张便是!不急!”
“不急?对,你自己都不知道着急,我在这瞎着急!反正,完不成任务,老爷罚的人,又不是我!我急什么呢!”
白芨停下了脚步,看着上官慕宇道。
“对嘛!罚的是你少爷我,又不是姐姐你!你着什么急呢!给我泡杯茶,醒醒神,再继续!”
“少爷!少爷……”
院子外面响起了麦冬响亮的嗓音。
“少爷!我这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麦冬前脚刚进屋,就卖关子说道。
“本少爷今天心情不好!先说好消息!”
麦冬附在上官慕宇耳朵边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通。
上官慕宇听完,把手里的毛笔一丢,就跑出去了!
“少爷!回来!坏消息,我还没说呢!”
“少爷!你去哪?快回来……”
白芨跺脚喊道。但上官慕宇早就没影了。她转身一把揪住了麦冬的左耳!
“你跟少爷都说了些什么?少爷干什么去了?”
“哎呀!疼,疼!好姐姐!快松手!”
“快说!”
“你松手,我才讲!”
白芨松开了那只揪着麦冬左耳的右手。
麦冬揉了揉被白芨揪得通红的耳朵委屈巴巴的说道:“下手真够狠,果真不是亲生的……”
“什么不是亲生的?!”
“什么亲生的?我有说吗?姐姐你听错了吧!?”
“我是说,我要亲口把这个重大消息告诉夫人,她好亲手给少爷准备东西。”
要是让白芨知道他背地里称她后娘,估计就不是揪耳朵这么“幸运”了!
“乱七八糟的!到底是什么重大的消息?”
麦冬生怕她再揪耳朵,双手把两只耳朵捂得严严实实的,才把白天的事,跟白芨又说了一遍。
“糟了!我坏消息还没告诉少爷呢!”
“少爷,少爷……”
麦冬说完,一溜烟似的追了出去!
后山山顶。
“有劳兄台一路护送!兄台可以安心复命去了。”
“我不走。”
我不走?啥意思?苗青青刚想问,秋石已经进屋去了。
山顶的木屋,左右边相对各有一间房,那年受重伤,冬青曾留山上照顾他。
“兄台刚刚那句'我不走'是何意?”
苗青青进屋问道。
“就是,我不走。”
“你,要留在这里?!”
“是。”
“你们老爷的安排?”
“是。”
苗青青有些哭笑不得!
(这就是麦冬没有来得及在上官慕宇面前说出来的那个坏消息。)
不是跟上官恒说过“生人勿扰”吗?
对了!秋石,也不算是“生人”!
难道上次安排秋石和麦冬一起上山接她,还有这次安排秋石护送她回山,都是上官恒事先有意为之?!
这个上官恒,果然老谋深算!不容小觑啊!
本还想着,有了教授武艺这个由头,偷偷摸进上官府里打探一番的,现在突然多了两个活生生的大男人在身边,怕是得从长计议了……
还不如当时住上官府里去呢!这回还真是自作聪明,搬起石头砸到了自己的脚!
“那你慢慢收拾,我到旁边的河里去洗个澡!”
心情一下子糟糕起来,想着泡个澡,缓解一下。但又担心万一秋石也想去,就尴尬了,所以特地跟他提了一嘴。
“好!”
秋石说完,继续埋头整理屋子。
后山隐秘的小河边。
太阳刚下山,余温未散,河水摸着不冷不热,还挺舒服的!她洗了一把脸,然后,开始褪去身上的衣物,把它们挂到了一旁的树枝上。
一个光滑白嫩的迷人胴体,在昏暗的暮色中,缓缓的,滑入了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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