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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刘站起来,戴上帽子道:“得了,老大,你放心,给我半天时间,给你查的明明白白的。”
第二天上去,大刘交给傅沉一张照片,那是一个墓园,一座墓碑前放了一束枯萎的花,上面镌刻着:‘爱子赵冰洋之墓’。
“赵冰洋真的死了?”傅沉有点不相信地问。
大刘肯定道:“死的透透的,这是市医院开具的抢救结果、这是死亡通知书、这是殡仪馆的火花信息还有墓地的信息。”
“我问过看陵园的大爷,他对照片这人印象特别深,他说赵冰洋他妈有一阵子天天来扫墓,在这儿一坐就是大半天,回回都带一笼灌汤包,说他儿子最爱吃灌汤包了,不过从今年五月份之后就没来过了。”
傅沉心思如电转,突然道:“灌汤包?”
“是啊,我还跟聂玉成还有吴亮都唠过,他们都说赵冰洋是个特别开朗的人,喜欢研究古代的书法字画,从小就喜欢,造诣特别高,还拿过省书画绘画一等奖呢。”
“哦对了,他还特别喜欢听古筝曲,什么《春江花月夜》《广陵散》。”
傅沉眸色变深,他忽然想起了一个人,一个出现在他面前两次,却总是被他忽略的人。
这个人有几乎博物馆所有门的钥匙、可以随意进出监控室,是一开始就上了嫌疑榜,却又被他完全忽略掉的人。
傅沉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犯罪分子总是喜欢在做过案的地方徘徊的,他怎么能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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