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跟着考古队进山,然后发过好几篇论文,后来保研,成了李瀚海的研究生。”
想到江代逼死徒弟的故事,傅沉脸色微沉,“然后他就跳楼了?为什么?”
“被人举报学术不端,剽窃导师论文,又因为署名权跟李瀚海打官司,当时舆论都站在李瀚海那边,骂他欺师灭祖什么的,然后他就跳楼了。”
“后来学校给他家人赔了一笔钱,这事就了了。”
傅沉道:“他与聂玉成吴亮应该是同一届的吧?”
小夏一拍大腿:“何止是一届?三个人是室友,也是发小,关系好着呢!这个赵冰洋死了之后,聂玉成跟吴亮也告过李瀚海,但最后不了了之,俩人差点没毕业。”
傅沉的手碾过纸张,一字字道:“所以,他们两个不仅有作案动机,还能相互配合,吴亮有作案条件,聂玉成有作案时间。”
正说话间,姜黎忽然进来,直接道:“盯梢的人传来消息,馆长开车出去了。”
郊外,宝马的发动机发出一阵阵黑烟,在十几辆警车的围追堵截下撞上了大树。
馆长被人从车里揪出来的时候,全身上下连带着手脚都是软的。
车子里装着个大麻袋,打开,里面赫然是人的肢体!
馆长一脸的心如死灰。
“人不是我杀的!真的不是,我也不知道尸体是从哪儿来的!”
得了,这下嫌疑人又加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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