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仍旧是燃着陈年檀香,自打孟淑生病以来,屋子里的檀香就未曾散开过。每日每日的中药接连不断地从厨房端出来,孟淑这么高傲的人,自然不可能让人窥探自己的痛处。是以这日,孟谦一进屋子时,被呛了一下。抬手在鼻子跟前挥了挥,且一脸嫌弃:“什么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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