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遗弃,是高中毕业以后,卢少一声不响离开了六年。自己一个人在国内读大学,磕磕绊绊,相思成疾,医院给出的诊断是心境障碍,馨愿怀疑是钟情妄想。
六年后,卢少回来,用馨愿的父母要挟馨愿复合。毕竟是曾经放在心尖上的人,日夜相伴的情况下,怎么拒绝得了他的亲近,馨愿选择原谅他,再一次相信他。
但他又从眼皮子底下消失了,这一次是因为和其他女人之间的绯闻惹上了官司,锒铛入狱,一去五年。谨守唯一的信仰,馨愿才在突如其来的试炼顺利扛到毕业。唯一的信仰,唯一的光,五年里唯一活下去的理由。可笑的理由。
现在,从自己触及不到的地方回到自己身边的卢少,又要逃跑。
信仰,还可以改吗?不能了吧,确定了对的人以后,还怎么拿其他人欺骗自己。只能任由十年前的悲剧重演吗?不想再面对相思这种情绪,一刻也不想,我想要的现在就要,什么厚积薄发,什么十年河东,可去你的吧。如果命运非要这样安排,那我也要挣脱既定的缰绳,冲出一条自由的路。
你大可接着诡异莫测,我自逆来顺受,满足你所有的嗜血欲望。
五年,继承人,忠义岛,非人训练。我拥有的不是我想要的,我只要你,卢少。
连别墅里其他的佣人,仿佛都是靠吸血维持生命的上古贵族吸血鬼一般刻薄诡异恐怖。馨愿在上发上看财经频道的时候,对旁边身穿燕尾服,用标准的姿势站立着管家问:“我要怎么样才能帮助卢少扩充版图,名正言顺地那回企业的继承权,顺便自己也发个家,致个富?”与其说是在问管家,不如说是在自言自语。馨愿自己琢磨的时候,管家突然发声:“馨愿小姐,陆少爷不希望您太独立,他喜欢的是乖巧型的女生。”
对哦。馨愿主动承担了当天保姆和佣人的工作,在大家的帮助下,将家里里里外外地打扫了一遍,还赶在晚饭饭点之前,做好了丰盛的晚餐。万事俱备,只等卢少回来,夸奖自己。
卢少是和魏语一起回来的。
和他们一起来家里的还有卢少为了集团的发展创办的科研团队部分成员。今天晚上,是新科技研发组员的一次小聚,在场的很多人都是跟随卢少一路走来的行业新起之秀。明知我在家,还带这么多客人回家,这是对我的持家本领肯定的表现啊。
吃饭的时候,馨愿积极地为每个人添置碗筷,还耐心地讲解每一道餐饮的特别之处。
吃饭的时候,一桌人敲定了接下来的研发计划。涉及到专业术语,馨愿听的不是很明白,不过,其中,除了魏语和馨愿以外的、唯一的女生发表的意见听起来鲜明又尖锐,让在场许多男士投来了刮目相看的目光,其中也包括项目的领头人卢少。这个女孩子的名字,叫做笙歌。
美人如玉,谁见了不喜欢?卢少成年后的出人风姿可以说是绝大多数女生的无法抵挡的。在国外的时候,笙歌就曾经试图勾搭卢少,只是当时有姜子这个正牌未婚妻在卢少身边看着,笙歌没有机会。而现在,姜子已经不在了。而且,卢少有过案底,虽然还是站在无人能及的高度上,但是比起当年说是在再走下坡路的,笙歌觉得,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今天的自己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更靠近卢少。天时地利,此时不下手,更待何时。
笙歌就坐在卢少的旁边,或许是出于男性对女性的绅士,或许是出于对人才的怜惜,也或许是对笙歌也有意思,卢少对笙歌非常照顾,偶尔轻佻的动手动脚笙歌也求之不得,更不会拒绝。
收到卢少赞许的目光后,笙歌更是得意。餐桌下,没有人看到的地方,笙歌的高跟鞋碰到卢少的脚,她顺着卢少的脚往上移,在卢少的两腿之间用力一踩。满意地看见卢少的身体微不可见地颤抖了一下。
馨愿干咳了一声。
笙歌吓得把腿放了下来。
魏语坐在长桌的一角,与卢少相对的另一个主位,满足地看着卢少这副花花公子的样子,带着略微有些变态的仰慕,贪婪地注视卢少。魏语用冷冷清清的声音说:“馨愿是嗓子不舒服吗?多喝一点热水吧。”
馨愿礼貌地回答:“好的。可能是空调的温度低了一点。不碍事。”
卢少听到这回答,玩味地笑,把玩手中喝完的精美酒杯。
为了缓解尴尬,有眼不识泰山的笙歌主动将话题引到在场第三个,也是看起来最没有竞争力的一个女性,馨愿身上:“馨愿小姐的表现很称职呢,管家考虑一下给这位住家保姆加点薪水吧,别委屈了人家。”
魏语是女主人,她挑衅馨愿馨愿认,可是笙歌只是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客人,就这样傲慢,馨愿可接受不了。馨愿倔强开口:“我不是为了得到魏家的薪水留下的,我只想得到卢少的认可。”
笙歌被馨愿吼了一嗓子,装作被吓到的样子,扑进卢少的怀里:“卢少,有个小可爱,把自己锻炼成全能保姆,申请成为您的家庭主妇。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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