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以为教官是错的,身边的一切是在囚禁和压迫剥削我,后来我发现,挣脱一切的方法正如教官所说,只有朝着他们说的方向走,我才能冒最小的风险,成功地摆脱眼前的一切。——馨愿
姜子死亡、卢少进去、卢氏集团被魏氏集团收购以后,和卢少相关连的势力都渐渐地销声匿迹。群龙无首,一群乌合之众无法掀起太大的波浪。据说卢少的黑道势力真的成功避开监狱那些公务员的耳目潜入过大牢,但卢少不肯离开,坚持要服完五年劳役。据说有在魏氏的统治下的卢氏老臣不满魏氏对管理制度和部门行事风格大刀阔斧的改革,被借裁员的名义开除了。据说,瘦死的卢氏比魏氏大,许多年里,世界第二第三都没能扳倒卢氏第一财阀的地位,而勉强排进前十的魏氏能吞并卢氏,是因为,国家要发展实体业经济,而卢氏内部积弊已久,成为了国家首先动刀的对象,所以,魏氏的背后,其实是执政党操纵的政府,而卢氏的没落,是必然。据说,很多据说。
为了不被魏语发现自己和卢少的关系,馨愿板栗a市,回到老家,隐姓埋名。
夏日的一个早晨,馨愿出门买菜,再去菜市场的马路边上,被沿着路边行驶的一辆面包车抓走了。囡囡早晨出去,中午也没回来,馨愿父母很着急,于是报警。警察排除了所有的可能后,将目标锁定在了当地的黑社会势力范围内。从监控上,只能看到馨愿是被一辆破旧的面包飞车劫走的,面包车的嫌疑人做起来轻车熟路,显然不是第一次虏人了。暴露在监控里的壮汉都带着口罩,无法有效辨别面部特征,面包车的车牌也是假的。b市年轻女性市民光天化日下被飞车绑架失踪案成为了b市警局历史上的一宗悬案。
五年后,馨愿的档案早已因为失踪太久,生还几率过小而被登记为死亡时,馨愿却毫发无损的回来了。仿佛老去了十岁的馨愿父母紧紧拥抱失而复得的女儿,喜极而泣。
本以为生活会就此平平淡淡地度过。但馨愿父母还是发现了不寻常的地方。
失踪五年,回来以后的馨愿对于这五年经历了什么只字不提,而且常常走神。一个人的时候,她经常望着a市的方向,眼神里,从未有过的肃杀的冷,让馨愿父母都感到恐惧。
为了避免刺激馨愿,夫妻俩没有在馨愿面前提及这些事情。毕竟,什么都没有一家人的健康来得重要。只要馨愿平平安安,对于馨愿妈妈来说,就是最好的消息。性格能慢慢地培养,但意外和明天,谁也不是道会是哪一个先来临。如果你有孩子,而孩子有一点小小的瑕疵,请不要过于严厉地苛责,因为他需要的是爱和温度,不是完美无瑕的人生。
卢少出狱那一天,馨愿按时等候在监狱门口。
两个人终于又见面了。苍鹫在梧桐上空盘旋鸣叫,声音凄凉,不肯停歇在树上。狂风夹雪,将世间万物银装素裹,再也看不见万物原来的模样。狱警嘱咐卢少出去后要改过自新,好好生活,打开了束缚了卢少五年自由的镣铐。卢少走向馨愿,微笑,刹那间,包围在馨愿周围的雪都不再寒冷。五年不见,和馨愿刚好相反,卢少的笑容更有温度了,仿佛远离人世的骄傲中融入了世间烟火。天地无情又怎样,馨愿和卢少之间,足以融化所有冰雪的爱,不会轻易地消失。
馨愿将自己手织的火红围巾裹在卢少的脖子上,两个人并肩往城市中心走。
卢少将馨愿接他的良好表现视作理所应当,言简意赅:“我们去见个人。”
馨愿却有话要说:“卢少,这五年来,我想了很多。我是个急性子,没有耐心厚积薄发,我要的现在就要。而我最想要的,我发现只剩下你。”
“我曾经以为你是错的,你和他们都是在囚禁我,后来我发现,挣脱的方法只有直面内心,只有顺应着心的方向走,我才能冒最小的风险,成功地摆脱束缚我的一切烦恼。”
卢少问:“如果我没听错的话,除了我之外还有人‘囚禁’过你,你说的‘他们’是谁?”
馨愿回答:“他们把训练我们的那个地方的叫做忠义岛,他们是……”
馨愿的话被突然响起的尖锐声音打断了。只听见旁边一个女孩子酸溜溜地说:“看来我们的卢少魅力还在啊。今天我特意赶过来,倒是显得多余了。难得,还有女孩子对卢少余情未了。”
卢少和馨愿回过头,被越过的女孩子也转过身。眼前嚣张跋扈的女强人,不是魏语又是谁?
馨愿一句“公平竞争”还没说出口,卢少拦住馨愿,不动声色地回答:“我和她只是普通的朋友,你不要多想。而我和你之间,一毛钱的关系也没有,请回到你的女王宝座上去吧,我们不是一路人。”
在场的三个人都知道卢少的最后一句话是在针对和解释什么,魏语天使一般美好的脸庞变得幽怨:“难道你一点都不念旧情吗,曾经我们也有快乐的过去啊,我不比别的女人差,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再看我一眼?我为了你的前途着想,顶着公众流言的压力‘帮’你照看卢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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