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还未说完,景逸微微侧个身,双臂直接撑到了她所坐的椅子扶手上,将其环住。
“我没醉。”他喃喃着。
宋以隽想要往后靠,可身后只有半圆形的椅子靠背,两个人脸颊挨着脸颊,这让她瞬间连大气都不敢出。
这家伙正常要比她高出她一个头,这会儿她坐着,他拄着,腰肢弯下,却还是高了她半个头左右的身位。
“你、你离我太近了……”她想要将他推开,刚一用劲就感觉他要支撑不住摔下去,只能赶紧再把人拽回来。
景逸这会儿头晕的厉害,阖着眼缓了一会儿,再睁开时,便是近距离的四目相对。
“阿隽,你好美。”
宋以隽:“……”
这这这,多亲密的称呼,他怎么敢的呀!
没等她反驳,景逸手肘一撤,吓得宋以隽一个激灵,以为他真要摔了。
结果这家伙直接滑落往地上一坐,双臂非常自然地交叉着放到她的大腿上,侧着脸往上一搁。
“下次再见到,定要把那狗爪子剁下来喂鱼……我自己都没碰过几次,他凭什么……”
宋以隽听着他的碎碎念,简直哭笑不得。
怎么跟个受了气的小媳妇似的。
她用手轻轻地晃他,“那个,先别睡啊,先起来好不好?”
这幅样子她可怎么好意思叫人进来啊喂!
景逸纹丝不动,宋以隽细听呼吸声,好像是真睡过去了。
她扬声问道:“菱花在不在?”
屋外传来卫鸣的声音,“回王妃的话,她刚回听雨阁取伞去了,这会雪下的有些大。”
宋以隽咬着牙,“你进来,把他弄回去。”
卫鸣应声进门,却不曾想到是这样一副场景,本是寒风冷冽的天气,愣是觉得额间冒汗。
“本妃在这等菱花,你先把王爷送回邱月阁。”
卫鸣拿起景逸的手臂往自己身上一搭,临出门时,他听到自家王妃恶狠狠的声音。
“不许说出去。”
卫鸣叫苦连天。
他哪敢啊!
————
自从那日醉酒后,宋以隽吩咐听雨阁上下谁都不许放景逸进来。
明明是好心去帮他排忧解难的,结果直接醉倒在她身上让她社死。
哪个好人能干出这事来啊!
一想起他那死沉死沉的身子,还有那醉后说的莫名其妙的话,她就来气。
说好只是合作关系的么,他怎么就、就偏要越界呢。
“王妃,”秀儿进门,打了打落在肩上的雪,“王爷又来院门口了。”
“不用管他。”
这家伙每天都来,跟签到似的想要干嘛,难不成以为次数多了她就会心软,做梦吧。
菱花在抹窗棂上的浮尘,“这会儿雪花飘的特别大,奴婢瞧半个时辰前还只有薄薄一层,就这么会儿功夫已经末过半只鞋了。”
宋以隽拆她的台,“你一直在屋里,哪里看得到雪有多厚。”
菱花笑,“那不一定呀王妃,奴婢这个角度看窗外正好看得到,您瞧,那可不就是王爷的身影么。”
宋以隽如今已经能下地走了,太久了会微痛,在屋中走个几个来回还是是绰绰有余的。
她嘴里说着“那能有什么好看的”步子却迈了过去。
只见外头的雪正纷纷扬扬地落着,风瞧着可不小,几乎都要看不清院门。
“叫他进来。”
话说完就有点后悔,尤其瞧见两个丫头对视一笑,她就更后悔。
真是白对她俩好,没一个跟自己是一条心的。
景逸抬步进了卧寝的门,单手摘了身上的毛绒斗篷,任由菱花接过,随即摆摆手,叫屋里两个丫头都先下去。
宋以隽坐于梳妆台前摆弄首饰盒子,丝毫没有要过去的意思,也不想跟他说话。
“喵呜……”
她手上的动作顿住,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了,然而细微的猫叫开始一声接一声,她终于绷不住了。
转身就见景逸怀里捧着个小小的软垫,上面是一只白色的长毛猫。
“哪来的啊,天啊,这么小!”
她直奔过去,将那小团子抱到怀里,将指尖放到小猫鼻尖让它嗅了嗅,随即感受到小家伙柔软的小舌头在舔舐自己。
景逸瞧着她眉眼间溢出的欢喜,“这回可消气了吧?”
宋以隽直接忽视那些,追问道:“它多大了,叫什么名字啊?”
在现代时她就特别喜欢小猫,可惜家人猫毛过敏,她一直没养成。
好不容易把自己超市二楼的卧室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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