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隽赶紧撇清关系。
“诶,我可没碰你!再说了,什么叫我这女人?我没有名字吗。”
景逸捂着腿缓了半晌,嘟囔着:“你又没说过……”
“那你听好,我叫宋以隽!”
说完又觉不够,干脆拿起他的手,强硬扒开他的掌心,用指尖一笔一划地写下这三个字。
景逸身子微怔,酥酥麻麻浑似触电的感觉袭满全身。
在这一刻,他是真真切切地捕捉到心内的波动。
饶是前世今生都没有谈过恋爱,也明白自己这是心动了。
宋以隽写完了字,大大咧咧地把他手扔到一边。
“腿还麻吗,不麻继续倒汽水去吧。”
“今儿先对付着弄一下,晚些时候我让菱花给你找个矮凳,这几日就得辛苦你了。”
“诶,你怎么又不说话了?”
不就是腿麻了逗一逗么,开个玩笑而已,这人怎么如此小气。
景逸背对着她,“你说你的,我在听。”
只是心下有些慌张而已,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宋以隽懒得跟他计较,“对了,还有个好消息没告诉你呢。”
这事儿说起来是菱花的功劳,经那丫头提醒,她才想起画轴的事情来。
当时她确定自己是紧紧攥着那轴,片刻都没离手的,或许是她的潜意识在保护自己,于是将画轴收到空间中。
至于为何这么多次都没有发现画轴所处的位置,说起来还真是哭笑不得。
它轱辘到最里面的角落了,那边漆黑一片,她完全看不清呀。
如今卫生巾货架出现,那一片区域被不知来源的光照亮,画轴这才重见天日。
景逸这会儿正把最后那罐装满、封口,冷不丁瞧到桌案上的东西,瞳孔猛地一缩。
上前将画轴打开,仔细地扫视里面的内容,确认是那日丢失的那件无疑了。
“这怎么会……”
宋以隽有些不太好意思,“我那时也没想到空间这码事儿。”
景逸哪里舍得责怪她,更何况,这东西如今出现正是时候。
“明日我得出趟远门。”
他一边将画轴卷起来一边道,“我把卫鸣留给你,若是需要灌汽水,你就交给他。”
宋以隽欲言又止,“可是……”
塑料材质对古人来说可是新鲜玩意,她这里连生产塑料的条件都没有,就这么凭空出现,多吓人啊。
景逸瞧出她眼里的担忧,“放心吧,卫鸣绝对靠得住,他就算理解不了,也会把交代的事情办好。”
宋以隽一想也是,反正汽水销路打开后,光靠她和景逸两个人也是弄不过来的。
总不能整天就在屋里灌汽水吧,那可累死了。
或早或晚都得让那几个人下场帮忙。
见她点头,景逸道:“我叫人把这些送走,那家店叫廖三饮是吧?”
宋以隽叫住他,“等等,我可以让秀儿和菱花帮我,让卫鸣照常跟着你吧,人多办事才方便。”
看他这样子,此次出门必定不是明面上的,卫鸣不跟着,她不放心。
“不碍事的,这次让曾义跟我去。”
提起这个名字,二人的眼里漾出极其默契的笑意。
他讪讪道:“当时脑子一抽随便起的。”
宋以隽难得的没有怼他,“起的挺好。”
毕竟让那时刚穿越过来的自己有了些亲切感。
瞧着她笑颜如花的模样,景逸将手中的画轴攥得更紧了些,温柔地道:“等我回来。”
当晚,景逸趁着夜色离府,一走就是四天。
灌汽水进行的还算顺利,卫鸣人比较沉默,虽然暗自思忱这事十分怪异,嘴上却是丝毫不问的。
他只关心王妃能不能多给他几瓶脉动喝,至于其他的,没那么重要。
而菱花思考的就比较深入了。
她与王妃这半月以来也算是朝夕相处,王妃身上的怪异可远不止一桩。
王妃本身只是个弱女子,刚练几日基本功能有什么用呢,可她偏偏能从南彦王世子手里救下神志不清的苏小姐,且全身而退。
再说这汽水,基本就是凭空出现。
王妃说它叫塑料瓶,可无论是透明轻巧的瓶身,还是螺旋就能拧紧,且丝毫露不出来一滴水的瓶盖,都是她见所未见的好东西。
王妃是下凡历劫的仙女,身上有个别人看不见的百宝箱。
这是菱花思考整整两天得出来的结果。
她觉着自己真是太幸运了,且誓要守好这个大秘密。
这夜,宋以隽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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