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您说的是真的吗?”槐夏装模作样的问道。
道士满是肯定既认真的点头,“老夫所说句句属实。”
“好,那道长您先等待一会,我这就去禀报将军和林娘子。”
说完这话,槐夏转过身去,急匆匆地跑回翠竹轩。
翠竹轩内,其他婢女正喂着床榻上的林阮阮喝着汤药。
陆临喻则坐在一旁,眼神出神,右手把玩着白玉云凤纹佩,大拇指指腹细细的摸着玉佩上的纹路。
“将军,林娘子。”
槐夏的一声呼唤,将愣神中的陆临喻回过神来。
“槐夏,可是有什么发现?”林阮阮停下喝汤药,细声问道。
槐夏中重重点头,“道长在雪晗居发现了异常,说雪晗居内引起冲天,藏着阴邪之物。”
话音刚落地,只见陆临喻眉头一蹙,右手紧攥着玉佩。
“可否属实?”他压低声音,语气极为冷淡。
“将军,句句属实。”槐夏的回答铿锵有力,让人不得不信。
可陆临喻心中还是抱着几丝不信任,他打心里觉得,严舒宁绝对不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和在背后出阴招的事情。
见陆临喻默不作声,表情尚在犹豫,林阮阮又做出柔弱模样,垂头低低抽泣起来,“将军,您莫不是要袒护严娘子?”
陆临喻双唇抿成一条缝,对林阮阮说的话不知可否。
可越是这样不回答,林阮阮哭的就越厉害。
“好,既然将军相信严娘子,那就恕奴婢不再招待将军了。奴婢多谢将军当初的救命之恩,也不枉奴婢伺候将军一场,日后,就让妾身呆在翠竹轩自生自灭吧!”
说罢,她重重的推开喂药的侍女,别过头去嘤嘤哭泣起来。
槐夏见状,也立刻装了起来。
她双膝爬到林阮阮面前,做出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
“林娘子,您可不要想不开啊!您要保重好身子,断不能让雪晗居的阴邪之物得逞!”说完,她又迅速转过身,朝陆临喻的方向跪去。
“将军,林娘子好歹也跟了您一场,先不说有千好万好,但林娘子对您那真是没得说,心心念念都是您,您真的不管不顾,眼睁睁的看着林娘子出事吗?”
槐夏的一句话,不仅是将严舒宁定了罪,还给陆临喻冠上一顶帽子。
如果他要是坐视不管,林阮阮出了事情,那他定要被冠上负心汉的头衔。
“槐夏,你说这些做什么?不要为难了将军。”
林阮阮抬起手背擦拭着脸上的泪痕,说的话更是让人觉得贴心。
妾室都哭成这样,话也说得着实可怜的让人心疼。
如果陆临喻还是不为所动,维护着严舒宁,那还真是有些不知好歹了。
他慢慢的将手中的玉佩揣回怀中,“那我就去雪晗居瞧一瞧那位道士所说的阴邪之物。”
“将军,我也跟您一起去。”
槐夏起身扶起林阮阮,为她穿好外衣。
她林阮阮想要亲眼看着,严舒宁是怎样被陆临喻杖毙的!
陆临喻带着林阮阮一路来到了雪晗居,此时的严舒宁和绿萝正躺在院中晒着太阳,喝着小茶。
前来的陆临喻看着严舒宁过的如此潇洒,面色红润,容光焕发。又想到自己昨夜被气的一夜未眠,更是气愤至极。
“将军,您来了。”严舒宁轻轻行了个礼,起身招呼了一下身后的绿萝。
“绿萝,给将军般把椅子,上壶好茶。”
“是,严娘子。”
等陆临喻坐好,绿萝上好茶后,严舒宁这才抬起眼皮,认真的看向陆临喻和林阮阮二人。
“将军,不知您带着这些人来到我雪晗居,所为何事?”
她看向陆临喻身后的道士和下人,明知故问。
“严娘子,最近我家林娘子头痛的厉害,奴婢请来这位道长为娘子看病,不料道长瞧出您这藏有阴邪之物,所以我家娘子和将军这才过来看看。”槐夏说的话振振有词。
“将军,您不是最不信这些江湖术士的吗?”严舒宁毫不退缩的,直逼问陆临喻。
周围的众人全都呼吸一滞,直愣愣地看着严舒宁和陆临喻二人。
这还是府上头一次有人这样直面逼问陆临喻,站在他身旁的青灯都不禁为严舒宁捏了把汗。
陆临喻漆黑深邃的双眸直盯着严舒宁看,丝毫没有回答的意思。
二人对视了几秒钟,终是严舒宁败下来,别过脸去不再看他。
“既然将军已经带人过来了,那就让人搜吧。”她侧过身子,站在一旁,让出路来。
严舒宁都这样说了,但陆临喻还迟迟未下命令,这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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