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
“叮”
太宰久走出电梯,来到美国基地最高层,贝尔摩德打了个招呼,“进去吧,boss在等你。”
他点点头,推开门。
房间很空旷,正对面桌子上放着一台电脑。
“孩子,恭喜你获得代号。”
电脑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他站在原地微微躬身。
“好孩子,你的代号是Maraschino,欢迎你的加入。”
......
一周后,美国
街上被一声枪响打破平静,人们尖叫着快速寻找掩体,街头顿时没了人影,小久放好狙,背起吉他包,淡定的下楼,在警笛声中缓步离开。
“哟,完成的不错嘛,要不你留在美国吧。”贝尔摩德坐在窗台边,有些心疼的看着他身上的伤。
“没事,”他摇摇头端起酒杯,“养几天我就去日本了。”
他的脸颊上挂着红晕,低头轻戳了下大腿上的伤口,还好躲过了要害。
晚上,小久躺在床上,看着早就更新了的漫画,松田阵平和降谷零互相看不顺眼,两个人约在天台打了一架。
小久看着他们的笑容,也跟着笑了起来,只是总是感觉到悲伤,希望他们能一直这样快乐下去,他活着才有动力啊。
阴沟里的老鼠可不能跟好人再有接触了,不能让他们看到他狼狈的样子。
日本
警察学校
逐渐适应了高强度的训练,下了课几个人坐在食堂大口的吃饭。
景光吃了几口饭,饥饿感缓解,他抬头看着低头猛吃的幼驯染,温柔的提醒道:“零,吃慢一点,小心别噎到。”
降谷零嘴巴塞得满满的,腾不出空来说话,点点头拿起一旁的水杯把食物顺下去,朝着他笑了一下继续低头猛吃。下午跟班长对练,可是把他累的够呛,现在肋骨还隐隐作痛呢。
“今天有铁板烧诶,”阵平凑过来,面粉包裹着清脆爽口的蔬菜和肉,表面浇了一层酱汁,散发出美妙的香味,他撸起袖子,胳膊上也满是是青紫的训练痕迹。“好啦,快坐下吃饭,一会儿还要回去休息呢。”研二跟着坐到旁边,把外套放到空位上,端起咖喱饭就开始吃。
景光看着阵平餐盘里的铁板烧想起一个人,他蓝色的瞳孔里露出一丝担忧:“零,你还记得那个孩子吗?”
降谷零听到了几人的对话,他看着铁板烧回想起那个小小的身影,“嗯,当然记得,我现在还是觉得他不对劲。”
“什么人?”伊达航坐过来,随口接了句话。
“一个小孩啦,记得当时我们还在上小学,在河边遇到一个小孩,瘦瘦小小的,像个纸片人一样。”降谷零回忆着,慢慢说到。
“看着他太反常了,当时我说他的眼睛很好看,一只黑色,一只灰色,他表现的像是自己不知道一样,后来他突然就失去了联系,我尝试寻找过他,却根本没有发现他的踪迹,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你说什么!”阵平一把把勺子拍在桌子上,“砰”的一声,他跟研二对视一眼,“那个孩子是不是叫太宰久。”
“你们也遇到了?”景光和零震惊的看向他们,一桌子人对视无言。
气氛在一瞬间改变,伊达航摸不着头脑,继续吃饭,耳朵悄悄竖了起来。
“我们遇见他时是高中,那时候他看着不到一米六的样子,一头长发,长得很可爱的孩子。”阵平严肃起来,压低声音:“知道五年前东京要员纵火案吗?”
景光点点头,“东海亮平在家中被杀,同时还有保镖十余人死亡,后续警方没在公布信息。”
“你说对了,当时,我们俩开车出去练车,去过案发现场,回到家之后,就发现小久藏在后备箱里,浑身是血...”
“咳咳咳”研二咳了几声,“晚上详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几个人瞟了眼周围,满满当当都是人,确实不好再说。
......
“警部,今早在小巷里发现一具尸体,是岛崎彻树。”
“嗯,知道了...”他挂上电话,办公室的气氛陷入沉寂。
他调出电脑上的档案,卧底不到三年,看着上面年轻的照片,是哪一个环节出了问题...
又过去一周,小久走出机场,随手招了辆出租车,报了基地的地址。
看着晴朗的天空,小久眼神略微有些疲惫,暗色的车窗给他的眼睛蒙上了一层阴影。
处理完身份问题,他回到自己的公寓,几年没回来,防尘布上都是一层厚厚的灰,他打扫了一下午,终于收拾出个样来。
瘫在床上,他摸着咕咕叫的肚子,叹了口气,出门觅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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