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疯子……周年在心里吐槽道。
虽然对面打不过他,但是再这样下去他迟早也会受不轻的伤,周年收了手,看究逅狼狈的却还是向他投了一个属于胜利者的微笑。
周年似乎怕自己沾染了对面的疯气,退了两步离究逅远了些,神色跟吃了苍蝇一样难看,语气冷森的开口:
“所以你们审判庭的人来这里干什么?来我恶人宗来砸场子?”
肆兀在此时却做出了一个令众人意想不到的举动,他手里出现一把银色的手枪抬起了枪,对准了周年,他声音发冷,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你该死。”
他抛下这三个字就毫不犹豫的开了枪,在场的几个人都拜他莫名而来的动作给惊的说不出话,影红先反应过来她急忙呼喊道:
“小华!快定住他!”
元西华爬起来,虚弱的朝影红露出一抹安抚性的笑:
“知道了,红姐……”
肆兀轻而易举的就被定住了,像上一次那样,以他的能力像是会很轻松挣开的样子,连续两次被定住倒不如说是他自愿的。
他向审判庭的众人展开了权限,为的就是防止自己在意识不清楚的时候做出异样的举动。
肆兀尝试着挣扎了一下身体,发现动不了之后,似乎有些自闭了。
一团白羽缠住了那颗子弹将它解构,周年心有余悸的后退两步,眼底原本就有的几分不满更重:
“你们就不能将这家伙关起来?”
元西华拖拽着身体走向前去,低下头去,真诚的表示了他们的歉意,平常有什么对外交流的活都是他干的,他协调和沟通起来得心应手。
元西华按了按胸膛:
“虽然审判庭和恶人宗这么多年一直处于对立的状态,但是未必没有过合作。
我们同归欲海里的人,平日里各项事物也总会有些交集,这次是我方冒昧了,我向您表达审判庭真诚的歉疚。
虽然出了点小插曲,但这一次,我方并没有起交恶的心思,是因为一件事情来烦扰恶人宗的。”
“并没有起交恶的心思?”周年咀嚼着这句话,冷笑连连。
元西华头低的更下了些,一手放在胸腔的位置,鞠着躬,他的声音很温,饱含着歉意:
“您也知道我们审判庭最近变故横生,副队情绪更加不稳定了些,望您体谅。
我两个组织之间都有相同点,都是早早的没有了领导人,您这么多年撑着恶人宗也不容易,我想同种命运,您应该能稍微理解我们审判庭。”
被解了禁锢,被抢了枪的肆兀不满的嘀咕了一句:
“我们有队长。”
元西华嘴角抽了抽忍无可忍的剜了他一眼,闭嘴啊!!!怎么跟莫漾一样喜欢挑火。
有个屁的有。
元西华看肆兀认真的想了想,看他怀里白光乍现,顿觉不妙,他似乎想要将审判庭的某样物件给传过来。
元西华又给他定了,避免他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举动。
刚想把自己队长给运过来的肆兀:?
周年有些被逗笑了,审判庭还怪有意思,任何一个小喽罗都能轻而易举的将他们副队给压制住。
影红绕过去去哄副队,元西华继续说:
“很抱歉,对于这次贵宗产生的任何损失,我们审判庭都会悉数赔偿。”
周年略带讥笑的开口:
“就你们那审判庭一个破烂的疯人院有什么可以掏的出来?赔偿就不用了,恶人宗还不缺你们这三瓜两枣。”
元西华觉得自己被侮辱到了,但又听着他的话又觉得理所当然,他们穷,他们认,本来就是穷的众所周知了,当然不怕被冷嘲暗讽。
周年摆弄着自己大拇指处的扳指,懒散的开口:
“说说吧,你们要跟我谈什么?”
元西华展了一丝笑颜,听着耳边影红的讲述,礼貌的应声:
“几日前,我们审判庭有一个人误闯了贵宗的罪画,意识被扣押了下来,希望贵宗宽宏大量……能把它放出来。”
周年语气上挑的哦了一声,开口笑道:
“这么点小事倒是没问题……但是可敢问,那家伙是怎么进去的,我记得罪画好像只有我们恶人宗的人能进。
怕不是那小子摆了我们的人一道,误打误撞因为某种因素出不来被锁了进去吧?”
“从副本里面通过传送器进去罪画的,好像一概都会被传出去……让我再猜一猜?那家伙进去的只有意识吧?”
元西华的笑容僵了一瞬,听到这番话之后就眼神向着影红求证,影红听到只有意识的那一刻,整个人就不知道在想什么,愣在了原地。
没有灵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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