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顾蚰离开,肆兀有几分委屈的站在没门的疯人院门口,冷淡的神情里出现一丝茫然,疯人院里传来一道温暖的女声:
“副队,审钟响了,该招新了。”
肆兀冷淡声音传过来:“没门。”
那阵女声愣了愣,略带疑惑的声音飘出来:“为什么?审判庭的人都死的差不多了,该招新了。”
“我们门都没了,他们会不会嫌弃我们?”
一名女子抱有疑惑的走出来,她看见蹲在那里独自吹冷风的肆兀,看着空无一物的大门口陷入沉默,她勾起笑来,撩了一把头发:
“我们是审判庭啊……立于寒风中去,又于寒风中落幕。
让寒风席卷,在荒凉中建起繁荣,这才是我们。”
“可是有人说我们是一窝疯子。”
女子:……
谁他妈又惹他们副队了!
他们副队被惹急了,会整他们队员啊!
游戏中
苏坞将自己染血的外套解下来,他的视线在触及衣袖上的泪痕时一滞,缓慢且悠长的叹了口气。
……
刘芡此时已经杀到了地牢门口,她有必须要知道的问题,她要问究逅点东西。
她进少管所之前就没少打过架,但却远没有这种酣畅淋漓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是……
她在冥冥之中早已经战斗过无数次。
进游戏之前她只能堪堪打赢比她大几岁的没有从事过体力劳动的人,
但是现在面对着几个体型比她高大许多的成年人,她只是微微笑了笑,软糯的声音响起来:
“你们都一起上吧,小芡等的怪累的。”
她扯下自己发件的白花发夹,折断的发夹上的白花,白花底下藏着一片尖锐的刀片。
她说:
“都他妈来啊!”
有人想要玷污王姨家的敏姐姐的时候,她也是这样,只是与现在不同的是
那时候她是颤抖着手握住刀片,哭着喊,几尽嘶吼说出这句话的。
她被一脚踹翻在地,亲眼看着敏姐姐流下无助的泪。
此时她看着地牢里的鲜血,看着一扇又一扇敞开的牢门里面的骸骨。
她不知道这些看起来和善的市民用这样的方式污蔑了多少人,他们打着善良的旗帜,其实心里比谁都门清。
他们害了人,却心安理得的说这是正义。
“你们,都他妈死有余辜!!!”
她手里拿着刀片上面还有一半没有被掰下的白花挂在上头,像是一把精致的夺命的匕首。
她幼小的身躯在那些人之中穿梭,所过之处那些人无不被开膛破肚,她下手极狠,白色的里衣被染成鲜艳的红色。
有一个人想跑,刘芡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面前,温和的笑,她极其缓慢的说:
“苏坞那家伙可能会放过你们……
可我嘛?你们都得死!”
刘芡仿佛来自地狱的罗刹,浅浅的勾着笑将刀片刺入那个人的心脏。
刘芡一步一步走向更深处的地牢,看见了被锁住的浑身伤口的究逅,鲜血顺着她的衣服淌下来,滴答滴答的落下。
究逅听到动静只是抬了抬眼,勾起一抹阴挚的笑,他饶有兴趣的打量刘芡满身的血,大笑出声。
他下颚的骨头被打的歪斜,此时怪异的笑着,血沫从他的喉咙里涌出。
他说:
“空茫者!空茫者!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刘芡蹙了蹙眉:“什么?”
究逅勾下腰盯着她看,锁链摩擦着他的血肉,他的手腕处早已经血肉翻飞,他咧开嘴笑:
“你不是新人,你是神睐者。”
刘芡只听过苏坞说神赋者,此时突然听到一个新词有一点困惑。
究逅看着她疑惑的神情笑意更加的大了,他咯吱咯吱的笑:
“果然是羊啊!”
刘芡听他这话怪不舒服,脸上的阴影没有散掉沉下神色来捅了他一刀,白色的木棉花又染了几分艳红。
“我对你没有那么多耐心的,告诉我你所说的是什么?
我不温顺,我会杀人的。”
刘芡很平静的又捅他一刀,血溅到她的面庞上,她又重复了一遍。
“告诉我你所说的是什么?!”
究逅呕出一口鲜血来,他癫狂的笑道:“你就是羊,你就是羊!!”
“空白就喜欢愚弄你这样的人!
这是你的段节!
你已经第五次了,你已经第五次轮回了!哈哈哈哈哈!”
“我的段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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