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但她的唇角却不自觉地勾了起来。
“这舞跳的真不错啊,也就比我八十岁的奶奶跳得差点。”松村沙友理惊叹道。
“你们大阪人都这么会说话的吗?”桥本奈奈未也惊叹道。
松村沙友理察觉到了桥本话里的潜台词,“啊?娜娜敏你是不是地图炮我?你个爱吃鸡毛人!”
“我是北海道人!不是爱斯基摩人!”桥本反驳道。
深川麻衣微笑地地看着拌嘴的两个人,她知道,这只是他们俩表达友好的一种方式罢了,尽管这种方式在部分人的眼里像极了吵架。
“别说了别说了,第二幕来了!”经过一场酣畅淋漓的灵魂洗礼,白石麻衣对这场舞台的热情高涨。
那吃瓜的模样没有一丝姐姐的样子,现在的她,只是个乐子人罢了。
第二幕,是衍山和玄树…啊不,是巧巧桑和平克尔顿的婚礼现场。
此时的玄树在头上套了个白色塑料袋以充当角隐,旁边的衍山依旧穿着第一幕的服装——米国人不需要入乡随霓虹的俗。
在婚礼仪式上,玄树将手从和服的开叉处伸了进去,随后从裤兜里拿出了自己珍爱着的物品,一根白色的丝带,一个小镜子,一把小扇子,以及许多她日常生活中常用的东西。
台下的观众并没有意识到女主角此刻的动作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似乎就应该如此。
“给他准备的小箱子呢?!他怎么空着手就上去了?!”导演的内心再一次崩溃。
明明…明明他想给观众展现的是凄美的爱情故事,怎么这一个两个的,排练时演的好好的,上了舞台就像在演情景喜剧似的?
“他说,提着箱子上去太麻烦了,他今天穿的裤子口袋多,能装得下…”
这句话没有错,只是能装的东西有些太多了。
台下的人目瞪口呆地看着玄树从口袋里拿出口香糖、手机、耳机等物品…这艺伎,还挺现代化啊?这不会又是导演特意安排的桥段吧?按照第一幕的情况,他们不由自主地想道。
但追求完美复刻原著的导演显然不是这种人。
玄树擦着额头上的汗,在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时,他就已经意识到了,那个关键道具,他似乎并没有拿上来!
他不停地在裤兜里摸索着,试图找到一个相应的替代品。终于……他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把兔子形状的萝卜刀。
白石麻衣并没有注意到那把萝卜刀,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台上的那副耳机上。这不是自己丢了很久都找不到的那一副吗?她松了松筋骨。
“麻衣样,你有没有觉得台上那副耳机很像我丢的那一副?”深川麻衣拉了拉白石麻衣的衣服,问道,“我丢的那一副好像也是这个款式的。”
“啊…那用同一款耳机应该也是正常的吧?”白石麻衣擦了擦手心的汗,刚松完的筋骨又紧了回去。
“也是。”深川麻衣点了点头,继续看向台上。
在那把萝卜刀被摆出来之后,旁边饰演媒人的同学没有忘记自己的台词,他忠于台本,“哦,这个是天皇曾经赐给她父亲的匕首。”
忠!太忠了!
在婚后,玄树和衍山过了一段较为幸福的日子,直到……一纸调令将王衍山调回了米国,与此同时,他们的孩子也出生了。
“啊啊啊。好痛。呼哧呼哧。”玄树的羞耻心难得的出现了,他僵硬地背着台词。
“恭喜夫人!是个男孩!”当扮演产婆的同学想从一边抱过早已准备好的玩偶时,阳一大喊着妈妈跑向了玄树,顺手把玩偶上的婴儿帽戴到了自己的头上。
“妈妈!妈妈!”那声音响彻云霄。
究竟是什么让阳一发了疯?暂时离场的衍山愕然,直到他看见阳一还亮着屏的手机上的聊天记录。
【美波:我觉得白石桑肯定会因为演产妇而觉得害羞的
阳一:怎么可能,那家伙脸皮最厚了!
美波:那我们来打个赌?
阳一:怎么赌?
美波:要是你输了,你就上台喊他妈妈怎么样?敢不敢赌?
阳一:这有啥不敢的!】
王衍山默默拿起自己的手机,将舞台上的这一幕录了下来,反手发给了美波。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对突发情况已经免疫了的导演双眼无神,瘫在椅子上。算了,随便吧。
失去了最后一重限制的演员们,此刻犹如脱缰的野马。
“你是什么妖怪!居然要认我当妈!”玄树站起身冲着阳一怒斥着,而后他抱起了另一边的玩偶,“这才是我的孩子!你太丑了!”
“妈妈!你怎么可以嫌我丑呢!我可是费尽全力才从未来回来看你一眼的啊!”阳一竭力反驳道,还顺便引入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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