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兰的鼓动下,促成哈尔辛兰同盟,逼迫卡塞雷斯王国陷入外交孤立,为后续的同盟战争埋下隐患,
可以说,即使是教廷内部对他的评价同样皆为负面,我依稀记得有一则评价是这样,此人刚愎自用所以人缘不好,任人唯亲却又刻薄猜忌,他最大的成功就是所有人都把他当作获利的傀儡,他却不自知,反而乐在其中,固执又愚蠢、因愚蠢而狂妄、又因狂妄而固执,
此前,并没有任何传闻表明康斯坦丁与乌迪斯有这层关系,可现如今却由一个异教异族的精灵揭露出来,所有人也只是将信将疑,纷纷小声讨论起来,
“卑贱的精灵,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圣殿侍卫长巴纳泽尔率先出言回驳,提起手中长戟,作势向前,却被康斯坦丁出手拦了下来,他用阴鸷的目光打量了特蕾莎一番,最终却予以沉默回应,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忘却自己原本的出身,以贬低家乡,咒骂他人来炫耀自己躺在别人施舍上的基业、名声上坐享其成而得的成就,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说受苦受难的人就是猪猡,有什么资格说心怀羞耻的人不是东西,有什么资格说安贫乐道的人就是不知上进,试问,你口口声声的教廷给过他们选择的机会吗?!“
特蕾莎的话重重地撞击在我的心上,竟有些刺痛,令我回想起了离开家的情形,
残破的木门被重重撞开,我被一个骑士领出家门,母亲被乡亲们拦着,向我哭喊着,
“我的丈夫已经为他那该死的光明信仰死了,求求你们,不要再带走我的孩子了”,
骑士的手是冰冷的,和我现在的手一样,教廷给过我选择吗?这句话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吓得我浑身冒冷汗,我怎么敢去想如此异端的思想,我想要忘却,但是那句话就如同紫荆草一般牢牢锁死在我的精神土壤,
康斯坦丁神情隐晦,却并没有任何举动,终究是低沉应道:“我们还是在决斗,圣子殿下”,却是在说给伊文思听,毕竟决斗还在继续,方才只不过是个出人意料且极具攻击性的插曲,
“你要怎么做?”
“呃...啊,就是把这个弓折短一点,然后尽量将弓矛平行于弓杆固定,留一指宽的间距即可”,
依旧是特蕾莎,回过身把弓送入伊文思手中,待对方将要求阐述清楚之后,我先是听到很小声的一句,我就再信你一次,然后向众人喊到,
“谁能把这个弓折短一点?”
令我震惊的是,此问一出,居然一呼百应,全都是诺森兰人自告奋勇地起身响应,我见伊文思拿着弓双手递给那位离他最近的诺森兰人,连声道谢,
那人说他叫劳泽,自小就会些手艺活,交给他准没问题,诺森兰的确很认真,他以指量寸,快而有力地一出手,便是对方满意的长度,接下来就摇了摇头,伊文思也不怪他,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到,
“谁会缠绕弓弦哇?dalao萌,求求孩子吧!”
话音刚落,又是一个人从我身后走了过去,竟然是维塔利斯,看上去消瘦了许多,他接过劳泽手中的弓和弦,按照伊文思的请求,会心会意地捆扎起来,期间没有说一句话,
伊文思收到维塔利斯交付的怪弓,迫不及待地又用头和肩肘将琴身夹住,轻轻滑动怪弓,点点音符随之即出,引得一阵惊呼,我敢肯定希尔德利亚还没有任何一个吟游诗人会这样演奏比维拉琴,被誉为光明神的乐师的康斯坦丁也没有过。
“艾~德里安,艾德里安”,
当我从浮想中清醒过来,却发现伊文思正在喊我的名字,我一脸茫然,走到他面前,听到他说,
“made,这琴连调音琴纽都没有,害的我还得手动拉弦”,
上一次还是在祈元节密谋叛乱,现如今,维塔利斯、特蕾莎和我又一次聚在伊文思身边,令我顿感不知所措,
“啊?”
“别啊了,没想到这里居然还停留在五声音节的时代,来我教你一招船新玩法,跟着我唱,Do、Re、Mi、Fa、Sol、La、Ti,我一个一个调,你跟着唱,帮我找一下音准”,
调音过程,使我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尤其是Fa、Ti这两个音,我一直唱不准,可每当唱起时,我分明看到康斯坦丁咬紧牙关,眼神在闪动,他是哭了吗?
由不得多想,伊文思告诉我、告诉特蕾莎,告诉维塔利斯、所有所有人,告诉康斯坦丁,他已经准备就绪,即将开始他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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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起手式有很多失误,空音、漏音造成很多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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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旋律,虽然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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