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妃帮皇后抽到了寿字,她并不想难为什么,这书法本就是皇后拿手的,她今日的目标是安陵容。
可是皇后现在心里极为憋屈,原本今天自己要赢得翻身的机会,却被华妃抢占先机,自己只好顺从。
皇后面色不悦,勉强展露笑容:“今天是温宜公主的生日,那本宫就写个寿字赠给她吧。”
众人台上墨宝,皇后端起笔久久没能落下,众人的目光都凑了上去。
皇后心不静,气不平,自己本来拿手的书法却在这个时候掉了链子,终于下笔之后,寿字最后的笔画收尾居然歪斜了。
这种事情在众人眼里可不是什么好的寓意和兆头,众人也看出皇后状态的不对,心里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皇上的脸显然沉了下去,他是极爱面子的,更何况令他脸上失光的是皇后。
皇后惶恐跪下,连连道歉。
十王爷就差当众大笑用尽各种难听的话借皇后之事打皇上的脸了,他还想继续看嫔妃们后面的好戏,借她们一个一个的糗态来侮辱皇上,忍不住开口嘲讽:“真有趣儿,久闻宫中娘娘各有所长,今天臣弟算是大开眼界了,皇后身为一国之母,区区寿字能给难歪了,看来宫中娘娘的特长,指的是出糗的特长啊,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十王爷五王爷相视大笑,丝毫不把皇上放在眼里,一旁的福晋暗暗提醒他收敛一点,这才将两人的情绪的拉回。
皇上的脸已经由红变成青再转到黑,可是当面发怒又让众人觉得皇帝开不起玩笑,心胸狭隘,可是就这么任人随意调侃,失了皇帝的威严不说,心里也实在是过于憋屈。
气氛陷入尴尬的境地,皇上开始找台阶下:“皇后近日身体如何?朕听太医说你身体欠安,本是让你好好养着才是,可你为着是温宜公主的皇额娘,非要带病赶来,路上吹了风,现在怕不是严重了些?”
这句话让众人都觉得皇后贤德,即便自己生病了仍旧要作为一国之母为温宜庆生。皇后委屈惶恐的抬头,面带愧色心里又惶惶不安,含着眼里的泪水闪烁着眼眸:“都是臣妾的错,还请皇上恕罪。”
“你本是好意,又带着病参宴,可见你对温宜公主是真心的疼爱,温宜有你这样的皇额娘是她的福气,朕有你这样贤良淑德的皇后也是真的福气。”
皇上把局势推到了夫妻恩爱和睦,相互体贴,皇后贤良淑德识大体,谁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好悻悻地住口。
一旁的曹琴默却上了心,今天是温宜公主的生辰,书法又是她拿手的绝技,此刻故意呈上一副歪歪扭扭的字体,应该还是记恨着自己,故意而为之。
曹琴馍觉得皇后是在诅咒自己的女儿,一向爱女心切的曹琴默是彻彻底底恨上了皇后,眼神锋利的要杀人一般,可是她又不能做什么,只是低头默默隐忍。
宴会仍旧继续。
到了眉庄,抽到了作诗一首,眉庄落落大方,做得了一首《傲梅》,好诗赢得在座所有人的赞赏,皇上阴霾的心情被拉回来许多,露出了微微地笑容,皇后更为尴尬和不悦,夹在中间如坐针毡。
“惠嫔不愧是才女啊,一首《傲梅》,仿佛令人看到了大清的气韵磅礴,遗世独立的风采!”敬妃见机行事,夸得在座的随声附和,连五王爷忍不住开口赞叹,却被一旁的十王爷面带不屑的乜了一眼,有些悻悻然。
皇上大笑一声,觉得自己脸上的面子挣回了一些。
轮到了陵容,这时端妃轻咳了几声,被旁边的宫女轻轻搀扶起,面带愧色道:“皇上,皇后,请恕罪,臣妾实在体力不支,不能与大家同乐了。”
华妃趁端妃起身离开之际,偷偷换掉了事先准备好的抓阄。只等端妃离开,华妃一副看热闹的样子,盈盈笑道:“请安嫔一展歌喉,献上《金缕衣》一曲。”
此话一出,大家刚被提起的活络氛围又陷入尴尬的死寂。
陵容有些惊讶看向华妃,论谁会砸场,还得是你!
华妃正得意的冲她微笑,陵容忽地明白了,华妃是故意的,还在为上次的事情生气呢!
陵容心里真的是又好气又想笑。
皇上的脸显然沉了下去,众妃们也都面面相觑,眼中暗自交会着意味不明的神色。
华妃很了解皇上,为了能让事情顺利的推进,当着众人的面,她又继续道:“安妹妹甚得皇上宠爱,后宫多事都是由妹妹提点起来,还有什么是妹妹不会的呢?一直听下人说经常听到安妹妹哼小曲儿,可见这首曲子也难不倒妹妹。”
一旁的欣贵人突然发话:“《金缕衣》可不是一般的曲子,是唐朝的七言乐府,当年纯元皇后酷爱歌舞,请了高级乐师几经编排,又苦心孤诣地加以练习,曾经一曲动天下,那在宫中可是风靡一时啊!”
富察贵人在一旁拱火:“这唱曲儿倒没什么难的,难的是这唱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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