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外的行人纷纷议论说,这是甘霖。是造福,都拿盆呀,碗呀,接了起来。
欢呼声,吆喝声,笑声,雨声,一片。
“还怪热闹呢,”林丰站在纪寒岭旁边说道。
纪寒岭似自言自语道,“也怪稀奇。”说罢,便让林丰关上了窗户。
他俯身坐在案前,青葱玉手握紧毛笔,严谨的写着什么。
林丰静静地守候在旁,打着瞌睡。
烛光照下,笔迹袅袅,模糊不轻,只能闻到一点油烟的味道和笔墨的芬芳。
甚是让人困乏。他想。
纪寒岭敲了敲他的头,打醒了他的梦。
“去,”林丰注视着纪寒岭手中的信件,小心地拿到手中,点了点头,“属下明白。”
这几天不枉他们夜夜通宵打点,总算是有点收获的。
还有几日是棠府井阿普罗设宴,估计有不少能人异士,皇室贵族,纷纷都收到了请帖,纪寒岭也不例外。
“棠府井,”他念念有词,嘴角微不可见地带着点邪气。
他是做不到两耳不闻窗外事了,这江湖,非踏入不可。而他,必须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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