菥有种暖流流过心田的感觉。
“九红姐也在这里住几日吗?”
“我要回织金洞。”
“也好,你回去陪着叔父,叔父也不愁手边的人不合眼。”
“你这是在打趣你叔父了。”
郯泞回头有些狡猾地笑:“这可不是打趣,我们一向都认可九红姐的能力。”
九红笑:“那你就是在打趣我了。”
“叔父这些年不容易,大家也都不容易,我就想着什么时候族长能回来帮忙分担一些就好了。”
九红微笑着沉默,不接这句话,郯泞察觉到后只是微微一哂,也不再多说。
九红陪着瞿菥看了看郯泞安排的地方,跟瞿菥叮嘱了几句之后,拍了拍她的手:“你在这里等一段时间,我就来接你,你乖乖的,哪里都不要去,知道吗?”
瞿菥乖巧地点点头:“好的。”
九红又同郯泞嘱咐了几句,这才离开。
瞿菥站在石头堆成的床旁边,看着门口的郯泞发呆。
郯泞回头看着呆呆愣愣的瞿菥,笑道:“你怎么刚进来就变傻了?还是你本来就傻傻的?”
瞿菥看着他,心里有些无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我感觉我好像一直给你们添麻烦。”
郯泞哈哈大笑起来:“那你这种麻烦还是多来几个比较好!”
瞿菥想了想:“植物对你们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
“不是重要,是怎么说呢,类似于信仰了吧,就像所有人都想活在阳光之下,所有人都需要吃饭睡觉一样,绿色对于大家来说也是不可少的东西,尤其是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更或者换一种说法,在这被诅咒的地方。”
瞿菥看着落寞的郯泞,想了想还是没有开口,她不懂,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狐犬狼是个被诅咒的地方,在织金洞也是,在这里更是能令人感到绝望的气息逐渐凝结成了能看见的东西,譬如那些白色的珠子,黑色的房子,甚至那一望无尽的空无一人的街道都让人心底不由得发慌。
“九红姐说这里算好的。”瞿菥看着靠在门口的郯泞有些踟蹰地开口。
郯泞却直起身对她说:“多说无益,走,我带你去看看吧。”
“好。”
他们来的地方就在离房子不远的岔路的左边,现在,郯泞带着她从右边直走,又往左拐了一道,就看不见黑色的石头房子房了,更像是走在一条坝上,郯泞不急不慢地指着前面一个深深的大坑:“那边就是我们每天工作的地方。”
瞿菥看着那足足能呆下上百人的深坑,想着刚刚他们说的话:“滚玉杯?”
“对,我们把滚玉珠挖出来,然后让人将它制成杯子,光是一个滚玉杯的价钱就够我们这里三年到五年的开销。”
瞿菥吃了一惊:“三到五年的开销!”
郯泞嘴边露出嘲讽的笑容,回头看了她一眼:“怎么,很吃惊吗?”
瞿菥不知怎么形容心中的诧异:“我都不知道该是这滚玉杯太贵,还是这里太贫瘠了。”
郯泞嗤笑一声:“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嘛,正常,对一些人来说,只要活着就够了,更多的也奢求不来。”
“可是我还是很好奇,按道理来说,狐犬狼的各个洞岛因为无根所以飘在海上,可我看这渊洞却是在土地上,那为什么连这里都没有办法长出绿植呢?”
“所以才说狐犬狼是被诅咒的地方。”说完郯泞自己笑了笑,“大概是因为没有阳光吧,你看,有土的地方没有光,有光的地方没有土,这样的地方怎么能够生得出植物。”
“这渊洞到底是怎么形成的?”瞿菥小心翼翼地问。
郯泞看了眼她谨小慎微的样子,淡淡开口:“你不需要这么小心,其实也没有多大的事情,不就是龙骨所化。”
“真的是龙骨所化?”
郯泞微笑着说:“是的,九红带你进来的地方是龙骨围成的一个漩涡,而渊就在这个龙骨漩涡里面,九渊皆为龙骨所化。”
“那你怎么会知道进来的人是谁?”
郯泞停住脚步,回头看着她:“你为什么想问这个问题?”
瞿菥郑重开口:“好奇,我们进来的时候并没有任何的警示,你就能够赶过来,你肯定有办法知道有人进来了是吗?。”
郯泞没来由地在她的脑门上弹了一下:“小心好奇心害死猫啊。”
“所以呢?”
郯泞指着自己的胸口:“因为这里有一根龙骨。”
“什么?”瞿菥这下是真的吃惊了,“你的身上有龙骨?你是龙?不对,你不是龙啊!”
郯泞笑:“是的,我不是龙,但是为了守护这里,我的身上有一根龙骨,这样才能保证渊洞不散,也能让我及时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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