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怀!
吴大宝吩咐王二:“你且带人将那姓汪的小子教训一顿,切不可伤及性命,让其知难而退便可。”
王二领命,便带人去寻汪玉酬。
这日,汪玉酬携婉婉同游洪光寺,用了斋饭后,命人用马车将婉娘送回乐坊,自己带着书童信步山间。
王二瞅准了时机,一伙人围住了汪玉酬。
书童气得破口大骂:“你们这伙贼人!可看清楚,这是汪家公子,少了根寒毛你们拿命都赔不起!”
王二狞笑道:“汪公子横刀夺爱在先,今儿个定是要他吃点苦头。”
一群人便围住了他俩拳打脚踢。书童护主,却被拉开了。
也不知是谁趁乱中捡起了十块,往汪玉酬头上一砸!
这一砸,就出了事。
汪玉酬顿时血流如注,当场倒地不起。
书童扑上去哭得是撕心裂肺,一边哭一遍骂将道:“你们这些杀千刀的!我家公子若是有甚三长两短,汪府定要你们人头落地!”
众贼人看着王二,心中已有怯意。王二伸手探了探汪玉酬的鼻息,尚有微弱气息。
索性心一横,把那书童也活活扼死了。
看着那书童屎尿流了一地,王二直犯恶心。
随后让人挖了坑,把汪玉酬和书童一齐掩埋了,填平沙土,又踩实了。
王二料想神不知鬼不觉,断不会被人发现。一行人便匆匆下了山。
汪家发现汪玉酬一夜未归,派人四处寻找踪迹,未果。只得报官。
汪母更是急白了头,府里个个如热油蚂蚁,乱成一团。
那头王二回到吴府,心中害怕,将此事告与吴大宝。
吴大宝听得心惊肉跳,破口大骂:“好你个蠢相!千交待万交待莫要伤人性命,现在倒连累起我来了!我可不管,你自己认罪伏法罢!”
王二见吴大宝像甩手掌柜一样,心一横道:“小的贱命一条不妨事,但若叫那官兵捉了去,怕是挨不上几板子就招了。就怕到时搂不住,您和您那当着贵妃的姐姐……
吴大宝气得哆嗦:“你这是在要挟本少爷啊!”
王二扑通一声跪在地下:“不敢不敢!小的和少爷是拴一条船上的,还望少爷救命!”
吴大宝气得一脚踹飞了这王二。
气归气,可不能惹祸上身。汪家肯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若让他姐姐知道了,定是也没甚好果子吃。
当下赶紧招了几名幕僚一合计,想着这琵琶女无亲无故,又是与汪玉酬交好之人,不如索性安个谋财害命的名头,将她推出去做个替死鬼。
“如此甚好,甚好。”吴大宝点头道,心中却浮现出婉娘那千娇百媚的风情,内心大叹可惜。
还未一亲芳泽,佳人便要命丧黄泉了,实乃憾事一桩。
一个幕僚心眼活络,看出了吴大宝的心思,便献计进言道:“狱中重刑犯已是半个死人了,届时只需打点好狱卒,少爷也可以在狱中好好送她一程。”
“如此甚好,甚好啊!”吴大宝不禁抚掌大笑。
第二日便有人向官府举报琵琶女谋财害死了汪公子,官府一查,汪玉酬失踪当日确与琵琶女同游了洪光寺,之后便不知去向。断定了琵琶女脱不了干系,汪家里可都是朝廷重臣,开罪不起。官府只想快点交差结案,免得传进宫中惹龙颜大怒,即刻便派人前往教乐坊捉拿犯妇人婉婉。
一行官兵手持缨枪将教乐坊围了个水泄不通。
丫鬟还未来得及通报,便被打倒在地。带队的人喝道:“犯妇婉娘现在何处?!如有包瞒隐匿者,均按同罪论处!”
两名官兵押着一丫鬟带路,来到了婉婉门外。
婉婉正在拭着琵琶,忽然弦断。
官兵鱼贯而入。
领头之人照例宣读了罪状,给婉婉上了枷号带走。
突闻案面上的琵琶发出“铮”地一声!琵琶的桐木面板竟然出现了数道裂痕,沁出了丝丝血迹!
婉婉面露悲戚之色道:“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啊!”
婉婉被打入了大牢。审案时,知府收了吴大宝的好处,直接用了拶刑,逼她认罪,交待同伙。
话说,那婉婉也是个烈性子,自是不肯。
她怒叱道:“那日我是乘坐汪家马车回到了教乐坊,且未再外出,有多人可作证!汪公子将我引为知己,我断做不出那狼心狗肺之事!”
十指连心,痛彻心扉。
指骨断裂,怕是这辈子再也弹不了琵琶了。
婉婉几次痛昏过去,又被人浇了凉水再作拷问。
吴大宝花钱买通了汪家的奴仆,汪家有一婆子逢人便说公子给她托梦,尸骨埋在洪光寺后山的一颗歪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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