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她睡眠时,做了一个梦。
她在祭坛参拜一个古怪的怪物。
布满触须的头颅质地柔软,有点像章鱼,奇形怪状的身躯,覆盖着鳞片,身后有发育不全的翅膀。它充满着不可一世的邪恶,恐怖而不自然的蹲伏在一个矩形石块上。石块上有着无数无法识别的字符。它的臀部占据了石块的中央位置,后腿蜷曲收拢,长而弯曲的勾爪抓住石块前沿,向下延生到石块基座的四分之三处,巨大的前爪抓住后腿抬高的膝盖,酷似头足纲生物的头部向前低垂,面部的触须尾端扫过前爪的爪背……
最让人恐惧的是,可以看见它的背后的建筑物,它们由蛮石堆砌。
炎琥宁,是你附身的女孩的名字。
炎琥宁在梦境里如动物般狂野的爬行,用放肆的呼号鞭策自身爬向石块上的怪物,饱含迷醉的嚎叫与嘶喊划破了此地的宁静,在蛮石铸造的建筑群里回荡不息。犹如地狱深渊里刮起的致命风暴。
她的吠叫偶尔会停下,又会突然吟诵,那段可怕的颂词就此出现:ph^ngluimglw^nafhcthul-hur^lyehwgah^naglfhtagn.
你在她的脑海插了一句话:“敢问阁下是何处大神?”
智慧远超人类的邪恶低头看向了你,伸出它的巨爪在你面前挥舞而过。而你的灵魂却像被鱼竿钓起的鱼儿,从炎琥宁身体深处来到了它的爪中。
它呢喃道:“兄弟,你怎么过的这么惨了?”
你回想起了众生之母纱布说过的话:你们都是我的儿。你说:“我的老大哥口牙,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小弟我很是想念和你在斯凯河畔游玩时的快乐。”
它说:“你的错如天上的星辰一般显著。那个雕像不是我,而我却是那个雕像。好比一滴水与海洋的区别般巨大。小老弟,你的身体哪里去了?是不是被坏家伙封印在了群星之间,梦境之中?”
你乐了,问道:“大哥能帮到我吗?”
他说:“很明显,不能。不过我能发动深潜者崛起。为你的归来献上曼妙的祝福!”
你说:“是一场血祭吗?这就不必了。我渴望奈子。”
他说:“好吧好吧。”看向匍匐在地的炎琥宁,“这个人就还给你当个灵魂的容器也好。不过你要小心,不要把她在未处理前就吃了。你现在没有处理她的器官与身体。不然你的身体里可能就会出现此人的低劣人格与愚蠢的思想。话说回来,你怎么有七个人格。哪一个是真正的你?”
你说:“都是我的一部分。”
他和你聊了许久,久到石块下的炎琥宁通过每一天的昼夜交替恢复了理智。
她坐在地上看着你和克苏鲁的交流,就像傻猫在看动画片猫和老鼠。她不时的发出呢喃与笑声,就像一个久病难医的精神病人。
时间终于到了告别之时。
你回到了她的灵魂深处,她回到了她的躯体。
睁眼,环顾卧室,没有其他人来到过的痕迹,时钟上的时间与上次相比只是走过了一刻钟。
炎琥宁爬下了床,在衣柜里找出了一个教徒装扮。她装备之后,迈起淑女的步伐去往了教堂。
走进教堂,踏上布满积雪初触的台阶,凝视着她每一块红砖的清水雕饰,精湛的砌工使每一个细节都做的精巧至极,经得住百年的风雨沧桑。注视着她的每一个拱门、拱壁和每一处圆顶支撑,无不感动着建筑的恢弘,追寻着一种渴望的注目。仰望着她庄重典雅的墙体上的绿色球形尖顶,她是拜占庭艺术与巴洛克风格相结合的杰作。————网络上的某一个教堂描写。
炎琥宁与神父言语着面见伟大的喜悦,交流着与神祇同在的骄傲。他们的关系逐渐熟络。神父说:“孩子,没想到你还是上帝的虔诚信徒。值得表扬!”
她笑了笑,没有否认。
接下来的日子里她在教堂干活儿。有人时充当修女聆听他们的祷告为他们的将来与现在献上祝福,没人时,她坐在教堂的长椅上阅读着。
你不言不语,你和自己的人格快乐的互动。
时间缓缓到了神父老死,炎琥宁担任教堂管事的日子。
在她成为管事的第七天,她召集了上百平民进行献祭。
碍于她不变的美貌、高超的话术,平民们被驱使。当他们在法阵中央陷入昏迷时。
炎琥宁熄灭了燃烧着的焚炉。里面有曼陀罗、夜来香、彼岸花、马蹄莲、一品莲、黄色杜鹃花、郁金香等。传说它们可以在燃烧后使人昏迷。
反正就他妈的是这么个情况,仪式正在完成中。
她念起咒语,手舞足蹈,在基督教堂的大厅里为神祇也就是你献上血与肉的祭祀。
随着人类融化,他们的血与肉变成了一副躯体。赫然是你的模样。它没有法力,没有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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