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慈祥。我不禁想起了小时候,爷爷教我放风筝的日子,那时我们在一起的欢声笑语仿佛还在耳边回荡。
虽然周围是一片黑暗和未知,但我相信爷爷,他的声音充满了力量和决心。我坚定地朝着那微弱的光芒走去,希望能与他重逢。
就这样,我在漆黑的夜色中找到了方向,只因为爷爷的声音给了我勇气和力量。我相信,只要我们心怀希望,黑暗中总会有光明的存在。
“爷爷,我来了。”我轻声回应着。
我轻声道:“爷爷,你离我太远了,你再靠近一点,我真的够不到你。”
爷爷的手又微微挪近了些。
我仔细地瞄准位置,用力地挥动画笔,狠狠地扎向了他的手。
“我告诉你,你根本不是我爷爷,我爷爷早在很久以前就离开了这个世界。”我收回画笔,冷笑一声:“你以为你是谁?一个孤魂野鬼,还敢来打扰我的生活?”
那只被画笔刺透的手化作一团黑雾,悄然消失在风中。我随之失去了知觉,陷入了一片混沌。
当我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置身于电梯之中,周围一片光亮,人们围绕着我。我身边的背尸工与老头尸体静静地躺着,一动不动。
“李师傅?李师傅?”我听到江老板焦急地摇晃着我,声音中充满了恳求,“快!叫医生!”
我的意识在空气中游荡,仿佛与周围的一切融为一体。突然,我感到一股力量将我拉回现实,我重新站了起来。
“不用。”
我挣扎着起身,擦去冷汗,马保把了把我的脉,确认无恙后,又去唤醒那背尸工。
他茫然地环顾四周,似乎仍未理解发生了何事。
众人将我们扶入屋内,稍作休息,又饮了些水,我终于恢复过来。
我向那个背尸工问道:“刚才一切都好好的,你怎么突然消失了?”
他思索了片刻,回答我:“当时电梯里黑漆漆的,我正和你说着话,扛着的那具尸体,突然用手捂住了我的嘴。”
“接着我就失去了意识,再醒来时,我俩都躺在电梯里。”
我皱着眉头,沉默不语。
江老板把背尸工叫到身边,吩咐他把他父亲扛回屋。接着,他向我们解释道:“刚才你们进电梯后不久,电梯就卡在四楼不动了。我们都觉得奇怪,于是给马保打电话,但他没有接。”
“大约等了五分钟,电梯神奇地回到了六楼。打开门一看,你们俩却晕倒在地上了。”马保四处张望,把我们叫到一旁。“不行,老爷子的怨念太重了,重到连楼都下不去!”
“咱们得另辟蹊径。”我冷冷地说道。
怨念,这是一个模糊的概念,它可以是死者对人间的不舍、憎恨、懊悔,或者只是临终时对死亡的巨大恐惧的统称。如果怨念足够强烈,它可以是恨,也可以是爱。甚至,如果它足够强烈,它也能杀人。
马保分析道:“刚才我们在电梯里的那场幻境,就是这位老人的怨念过于浓烈,在狭小、封闭的空间内,侵蚀了我们的意识,造成的。”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屑和冷漠,仿佛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不过,我要提醒你,这玩意儿真的足够强烈的话,还是小心为上。毕竟,谁知道它到底是恨还是爱呢?又或者,它只是单纯地想要让我们知道,死亡并不是那么容易接受的事实。所以,我们得好好想想,怎么应对这种模糊而又可能致命的情况。
我在那漆黑如墨的地下18层,游走于混沌与寂静之间,这全都是那个老头子怨念所为的杰作。
哼,黑暗的空间,尽是他的恶作剧,真是让人心生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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